其中一个有着大眼睛的女孩子,看上去脾气和善,让人不由自主就有亲近之感。而她,明显地似乎对我也很友善。在我进了包厢之后,就被安排到那个程哥身边。而她从另一个男人身边刻意换了个位置,坐到了我的身边。
“我叫莫言。你呢?”
我友好地笑,“我叫廖冰然。”
她一笑,“久仰大名。”
我愣住。
她附我耳边,“上次被你打的那个女的犯贱,我们早都忍不了她。没想到你来一次,就把她治了。我们几个,都太佩服你了,够狠!”
的香带着吹捧的话,充盈我耳边。原来这里信奉暴力,到了如此程度。可她是否知道:那次意外的发挥,并不是我本性的心甘情愿。
我默然不语。
但她凑我更近。
“廖姐,以后我跟你混,可得罩着我点。”
我不由心惊!
自己尚是人生孤苦凄凉,小命被别人攥在手心,何时能想过居然有人把命运寄托在我身上?!真是奇谈怪闻。她要是知道唐博丰是如何威胁我的,一定不会再对我抱任何希望了。
这时,她身边的男人要她陪舞。
我轻吐一口气,还好不用跟她再细述解释。
四十一黑道红花4
这个在鹊桥的第二个台,似乎存心要和第一个台的恐怖作对。从客人到小姐,俱是中规中矩、高雅浅淡的另类,整个包厢充满着年轻、活跃的气氛。
我身边的程哥,看上去不过30多岁的年纪,却气质儒雅斯文。一袭浅色棉质短袖衬衣,深色西裤。腕上一只闪烁金光的手表,显得身价不凡。
这个人干什么的?已阅人无数,瞬间得出结论——这个男人,‘品’‘财’不凡。
我在打量他,他也是偷偷地在打量我,似乎是在暗暗观察、思忖。不经意间我们的目光直接碰撞,现出各自均有心事。但被撞破,我们竟然都无不安,却是会心一笑。
这男人有着不一般的亲和力,让人总能生出安全感。短短月余,我似轻触宿命,对这样成熟、稳重、温和的男士,总心往神驰,毫无芥蒂地能相处融洽。
“你叫廖冰然?”他淡淡地问,露出洁白的牙齿。
“是啊。”被管了几天,好不容易能一展从前的艳资。我的心里有着自由得逞的快乐。那个从前可以随意挥洒的卖艳风格,此刻蠢蠢欲动地打算发挥。
“程哥,你想唱什么歌?”越是这样欲望浅淡、清交如菊的男人,我越有主动靠近的心绪。
他淡淡地摇头,“不爱唱。你陪我说说话就好。”
说话?这可是我的长项。
我思忖一会,脑子里转过无数个常用开场白。
“大哥做生意?还是在政府高就?”
“大哥气质好斯文,平常都喜欢玩些什么?”
“大哥常来这里吗?还去过哪里?别的地方有我们这么好玩吗?”
一旦是工作,总有千篇一律的规则。这些开场白可以熟能生巧、举一反三。千言百句,总有能勾起他兴趣的那个。
可他先开了口,“跟我讲讲你吧。”
不过是心事浅淡的轻言细语,却让我的思绪停滞,一瞬间不知如何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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