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伤的?”“不是。wanben”不凡轻摇了摇头。
宁墨审视着他的眼,过了一会儿,才重新垂下,用干净绷带将他手臂裹覆起来,“如果你不想伤口发炎,那张皮,不可再用。”
不凡笑了笑,不以为然,“谢了。”
“我并非为你。”
宁墨语气冷漠的不近人情。
不凡也不介意,仍只是淡淡一笑,略动了动,麻木得快没知觉的手臂,如果这里不是有他在,今天这条手臂,真不知能否保得住。
宁墨冷瞥了他一眼,将轮椅调了方向,滑向门口,手触了珠帘才道:“如果你认为一条手臂足以保护心爱的女人,我无话可说。”
不凡半磕着眼,看着轮椅上清冷的侧影,和声道:“我会离开,伤好再回。”
宁墨手微扬,一个青瓷小盒向不凡抛去。
不凡接下,打开盖子闻了闻,眼角飞起,惊讶道:“既然配成了玉莲玉脂膏,你的脚为何不治?”
“不想治。”宁墨淡睨了他一眼,“一日三次,七日伤口便无大碍。”
不凡看着他离开,闭上眼揉了揉涨痛的额头……他和无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以前以为他与无忧不知在何处,已是夫妻,可是无忧至今却是处子,过去的种种猜测,便再行不通,实在想不透这里面的来龙去脉。
无忧飞奔回‘寒梅冷香’,见小厮们正在清扫院中积水。
而清儿提那一阵子的水,早累得筋疲力尽,这时却蹲在墨梅树下,将干泥填在树下,吸取多余的水份。无忧心里一阵愧疚,走上前,蹲下身去抓他手腕。
清儿吓得往后一退,坐倒在地,“郡……郡主……”“别怕,我只是想把把你的脉,看你有没有伤到。”
“宁公子已经给小的看过,没有大碍。”清儿不知她怎么突然转了性子,怕她又怀着什么鬼胎,哪敢让她把脉,将手背到身后。
“是吗?”提到宁墨,无忧越加讪讪,好不容易宁墨肯让她接近,今天为着自己的一已之私,与他的关系重新打入最底层。应该是比最底层更糟糕。
过去可以说那些恶行与自己无关,他可以认知一个全新的她,可是今天被他亲眼所见自己做下这等祸害人的事,这以后叫他再如何相信她?
“我帮你填土。”无忧来是想给不凡道歉,这时瞅了一眼不凡的紧闭的房门,又抬头望了望头顶的窗格,反而没了勇气进去。
清儿脸色陡然大变,“不……这些粗重活不敢劳驾郡主。”
无忧暗叹了口气,他哪里是不敢劳驾自己,不过是怕自己再祸害这些梅树。
有刚才的事在先,这时不管她做什么,都会被对方不自觉的想去坏处,想他安心,只能什么也不做。起身又望向梅树后的窗棂。
清儿随着她站起,恭恭敬敬的道:“公子出府去了。”
“是么。”无忧越加觉得没了意思,不好再呆下去,顺着道出了‘寒梅冷香’。
站在通往‘墨隐’的路口,硬是不敢往那边迈上一步。
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传来,无忧回头望了过去,见十一郎急匆匆的往这边跑。这才想起,有好些时间不曾见过这个小p孩。
十一郎一张小圆脸跑得通红,飞扑向她,一把抱了她的大腿,“郡主,你这些日子去了哪里?”
“前面打仗,我作为一城之主,当然是要去军中看着的。”无忧捏了捏他红扑扑的脸蛋。“这些天,他们说郡主回了府,可是为何怎么都寻不到郡主。”
虽然是童言无忌,无忧仍是惊出了一身冷汗,府中的人虽然只剩下零零星星的一些无关紧要的下人,但自己几日不归,不可能无人察觉。
笑道:“府中的人都去了前方修建防事,到处空空落落的,觉得无趣,便骑马出去四处走走,看看雪景。”
“郡主去了哪里玩耍,也不带上十一郎。”十一郎嘟起了小嘴。
“我去了雪山采雪莲,雪深难行,你还太小,不会骑马,自是带不了你去,等将来你大些,学会了骑马,我便带你同去,可好?”
十一郎眨巴着眼,皱了皱小眉头,“可有采到雪莲?”“雪莲太高,马儿上不去,无奈只能在山脚下望了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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