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澜卿,林瑞生亦是。
总是有这些无孔不入的畜生。
“如果昨天小雪瑞发生了什么……”他甚至不敢想万一,只能庆幸这个不幸中的万一。
“我知道你心疼小雪瑞,但你是不是也要关心一下自己,关心一下我,你不知道我吓死了吗?”冬灼把苏隽鸣从洗手台上抱起来,抱着他走出洗手间:“这段时间我会退掉所有工作寸步不离的跟着你,你的讲座也往后推,什么讲座还需要你亲自去了,那么多人就非得你不可吗?又不是给你很多钱。”
“我知道这是你喜欢做的事情,但我也想你能够多考虑考虑自己。累了就该休息,耗损的精力不是用热爱事业就能够弥补回来的,凡事都要量力而行。”
“也知道是我的错让你不小心又有了,我也知道你不会舍得不要这两个孩子,现在怨我也好,打我也好,怎么样都好,你现在都得要想着自己,照顾好自己,不要再让自己累到了。”
“总之现在你能坐着我们就不站着,能躺着我们就不坐着,能让我抱着的就不落地。”
苏隽鸣:“……”那他倒没有这么废物。
只是高龄孕夫而已。
冬灼把苏隽鸣抱回卧室,放他在床边,而后站起身去给他拿袜子,免得着凉了:“一会要不要去看小雪瑞?”
“要。”
“小雪瑞还没醒,我大爸还在医院陪他,那一会我们吃完早餐再过去。”冬灼手里拿着袜子,单膝跪在地毯上,握着冷白脚踝放在自己的膝盖上给他穿上袜子:“不过我得问问你还没有不舒服,如果不舒服就明天再去。”
苏隽鸣垂眸看着跪在自己跟前给自己穿袜子的高大青年,想到今早醒来时自己是抱着冬灼狼形的,想也知道是什么原因,估计就是不放心自己一个人睡。
“没有不舒服。”
他盯着冬灼的脑袋顶看。
觉得手痒痒。
气归气,但似乎有些东西也可以兼得,也有些恼这家伙怎么不知道用耳朵哄自己。
就在这时,他看见那对黑色的狼耳朵冒了出来,透着英气的耳朵尖抖了抖,是一种视觉招惹。
“是不是想摸?”冬灼捕捉到苏隽鸣的视线,他露出自己的耳朵,抬眸迎上这男人落在自己头顶的目光,果不其然看见了他眸底的情绪变化。
不过并没有跟他想象的那样直接摸了上来,而是故作不在乎那样。
“不想。”苏隽鸣将视线从这对自己最爱的黑色狼耳朵移开,双手撑在腿侧,垂下眸:“别想着用这个哄我,你以为我那么好哄的吗?”
冬灼勾唇笑了笑,他顺着这男人的意给足台阶,低下头,狼耳朵抖着:“是我想让你摸摸我。”
沙发跟前,高大青年单膝跪着,身型的结实强壮在家居服下一览无遗,垂着首,姿态臣服,头顶的狼耳朵对着跟前的男人。
自身是最强势的存在,但向心爱的人示弱并不是丢脸的事。
“乖乖,摸摸我吧。”冬灼抬头,迎上苏隽鸣的目光又说。
苏隽鸣放在腿侧的双手指尖轻颤,手痒了,他眸底荡开涟漪,喉结滚动,难耐的伸出手,最后抹上这两只狼耳朵,柔软的触感让他的心瞬间软了。
就是神情还是保持着淡定,心情早就心花怒放。
“那好吧。”他故作从容的摸着。
冬灼感觉到苏隽鸣的手摸得不知道多欢,唇角微陷,反正这对他来说都没关系,只要苏隽鸣能开心就好,他示弱一些妥协一点都没有任何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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