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楚看了眼时间:“现在是上午十点,离三爷犯病还不足二十四小时。”
他关切的问:“三爷,您还好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司景琰摇了摇头,闭上了眼睛。
还不足二十四小时么?
他怎么觉得像是过了好几天似的?
这是他第一次,发病的时候保持着清醒的状态,痛苦的撑过了一天一夜。
解丹青给的什么烂药,竟让他觉得时间如此的漫长?
袁楚心疼道:“三爷,要么还是用回以前的药吧?”
以前的药虽然不会让三爷在犯病的时候保持清醒,但至少不会让三爷觉得时间漫长。
三爷犯病的时候太痛苦了,对于那时候的三爷来说,丧失理智也是一种缓解。
司景琰抬手揉了揉太阳穴,丢出了两个字:“不必。”
他讨厌浑浑噩噩的自己。
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他总是要清醒着的。
“那……”袁楚想了想,又问:“三爷,我们要回去吗?看情况,解医生这次的药不错,您没有任何辅助治疗,再次提前苏醒了。”
在三个月前,司景琰每次犯病至少要两天两夜才清醒。
司景琰没有回答袁楚的问题,吩咐道:“去放个消息给安语桐,就说我犯病了。”
袁楚诧异的问:“三爷,您是打算?”
司景琰道:“照做。”
昨天那痛苦漫长的一夜,他又想起了上两次犯病时的零散画面。每一次,他都觉得那模糊不清的身影重叠的不是安语桐的脸,而是安如月的脸。
若上一回安如月真的在山里,那么她受孕的时间,也该有一个月多月。
他本想等安语桐月份等到三个月,让医生提取她的外周血中的婴儿dna来确定亲子关系。但经过昨天的那件事情,他不想再等了,他必须马上确定跟他在一起的人到底是谁。
他记得安如月跟他说,她怀孕的事情,萧玉疏并不知情。
若那孩子真的是萧玉疏的,他好端端的一个人,为什么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酒后乱性么?
呵,他也是个男人,醉酒若真能乱性,不可能完全没有记忆。
若那个人说没有,不用怀疑,百分之百是装出来的。
像他这种被病毒折磨的失去理智的人,对那些事情还存有记忆残片,萧玉疏怎么可能没有?
接到司景琰指令,袁楚掏出手机,正吩咐属下寻找合适的时机,将司景琰犯病的消息透露出去。就在这个时候,司景琰的手机响了。
他拿起电话一看,脸色顿时大变。
一共陌生的号码给他发来了两张照片。
其中一张,安如月正坐在商场前的木制长椅上,似乎在哭,萧玉疏则蹲在她的面前,温柔的替她拭着泪痕,那看她的眼神爱意深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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