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橼解释说:“连翘……就是原先跟我一起绣佛像的宫女,她就是吃错了东西,得了瘾疹,然后才被挪出去的……”
嗯?这个瘾疹好像与自己理解的意思不太一样。
只听香橼又说道:“说起来,她跟你一样姓宋,也是巧了。”
宋莹收回思绪应和:“那可真是巧,若有机会,等那位姐姐病好了回来,我可得见一见她,说不定我俩还是拐着弯的亲戚呢!”
为了这件绣像,德妃娘娘特意将西配殿旁的角房改成了绣房,只有香橼有门钥匙,其他人都不许进去。
香橼给宋莹分配了任务之后就专心俯在绣架上,两人在角房里一直做到点灯时分才停手。
刺绣与其他活计不同,对光线的要求更高。用油灯或者蜡烛照明,不易看清绣线本来的颜色,所以一般不会在晚间做。
两人从膳房拿了些晚点3回房,打开房门进到屋里,只见一个眉目分明,神情略显倨傲的宫女坐在桌边。
香橼说:“今儿不用你值夜了?”不等她回答,指着宋莹说道:“这是宋莹,来帮忙绣佛像的。宋莹,这是茱萸姐姐。”
宋莹上前一步,蹲了个半福问好。她略扫一眼,看到茱萸左右耳垂各打了三个耳洞,里面塞着茶叶梗。
茱萸用眼角瞟了她一眼,说:“宋莹?有这味药材吗?”
宋莹回答:“宋莹不是药材,是我的本名。”
茱萸看着香橼:“这怎么说的?”
香橼回答:“她是主子临时从针线房调过来的,做完绣像还要回去,主子就没给改名。”
茱萸转头看着宋莹,嗤笑道:“小丫头,好好捧着你香橼姐姐,别惹她生气,说不定将来你就能留下来了。”
香橼有些生气:“连翘病好了就会回来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再仔细打量茱萸的眉眼:“这又是从哪儿惹了一肚子的火?”
茱萸“哼”了一声,看着香橼不说话。
两人对视了很久,香橼叹气:“你不是一向自诩身份高,如今何苦又跟她置气?”
嗯?这是……八卦的味道!
然而两人当着宋莹的面并未多说,茱萸自顾自憋气地转身躺回炕上,蒙头睡觉。
宋莹故作七分疑惑三分委屈地看向香橼。
香橼也不多作解释:“夏草今晚值夜,你明儿就能看见她了。收拾一下赶紧睡吧,明天还得早起。”
第二天一早,天还未亮,三人就起了身,简单洗漱之后,各自去上值。
宋莹和香橼进到角房,两人合力把绣架抬到西侧殿的廊下,这里要比角房亮堂很多。
太阳逐渐升高,陆续有内务府的管事来找德妃娘娘,永和宫前殿的空地上慢慢站满了人。
宋莹只当作没看见,也不多问,一心低头做活。
香橼对此非常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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