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清音无意识地摸着路边的绿化带:“六月初六。”
岳阳对农历没概念,翻出手机看:“估计到时候你的录取结果就出来了。”
又道:“要成年了,得送你一份大礼才行。”
余清音纠正:“根据法律,我是7月4号成年。”
这还没开始学法,就以条条框框为己任了。
岳阳想要调侃她,忽然意识到什么:“4号,挺好的。”
=请。收。藏[零零文学城]00文学城努力为你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余清音笑脸盈盈:“好在哪儿?”
岳阳本来就是在胡言乱语,哪里讲得出三七一十一。
他欲言又止好几次,听见靠近的脚步声回头看。
余景洪拎着三杯冰沙:“要化了要化了。”
看得出来他拿到东西一秒都没耽搁就跑过来。
只是此时的这种体贴,多少有点不受人待见。
岳阳为自己刚刚的犹豫在心中叹息,察觉到余清音的笑意更盛,插上吸管大口喝,只觉得寒气冲着天灵盖奔过去。
余清音则是咬着吸管慢慢喝,心想点到为止就好。
人的复杂性,连她本人都对自己说不清道不明,假装若无其事地往前走。
论城府,岳阳就略输一筹。
他都没注意到余景洪在说话,余光一直盯着余清音,琢磨着她的话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
余清音倒是一派坦然,到酒店楼下挥挥手:“学长再见,路上小心点,到家说一声。”
跟谁说?怎么说?
岳阳心里有点谱,回到出租屋就拨通电话。
余清音正在吹头发,没有及时听到铃声响。
岳阳刚刚的以为在“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中全部被推翻,整个人大字型地躺在床上。
他现在住的地方是和同学合租的两室一厅,因为出差频繁房间里没有太多私人的东西。
乍一看就是个固定付钱的酒店,透着两分冷清,尤其是不知道哪家传来的欢声笑语,叫他更觉得凄凉。
伤春悲秋之际,手机上亮起余清音三个字。
她一接通就道歉:“不好意思,刚刚在吹头发没听见。”
岳阳一颗心死灰复燃,却并不打算再细究她的话是何意。
他说几句无关紧要的话后挂掉电话,在记事本上写下7月3日。
大概是怕印象不深,又另外在墙上贴一张。
余清音虽然不知道他的计划,却有点期待自己的猜测会不会成真。
只是睡之前她掰着手指头算,怎么都觉得自己在心理上比岳阳大了快十岁,吓得拽过被子蒙头,默念着:你情我愿,概不追究。
反正谁喜欢谁,都是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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