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汐灰溜溜的回到安宸放的办公室,一路上都在回想着凤紫馨可怕的眼神,再综合凤紫馨对于安宸放的每一个动作和不单纯的眼神与关心,加上女人的直觉,痕汐能得出一个结论,她们是情敌。才鬼鬼祟祟的推开门,安宸放的声音已经从头顶传来。
“去哪里了?”安宸放尽量掩饰自己内心的不安,装出一副很平静的样子。
“安宸放,你真是——干嘛站在门口吓人啦。”痕汐本来打算悄悄的回到座位上的,没有想到安宸放居然在这里守株待兔,一下子吓得魂都没了,早就忘记了手上的烫伤,抬起手要拍吓人的安宸放。
一阵刺骨的痛袭来,痕汐吃痛的叫出声,缩回了手,欲将它藏在背后,安宸放快痕汐一步抓住了她的手。
“这是怎么回事?”安宸放看着痕汐烫得又红还起泡的手质问道,语气带着怜惜。
“没什么啦,只是不小心烫到而已。”痕汐手腕用力,想要缩回自己已经被烫的惨不忍睹的手,无奈要和安宸放拔河,根本就只能输。
“你在哪里不小心的,烫成这样,你居然还说得出而已呢。”安宸放明明是想说关心和安慰的话,可是话一出口,就变了,他很生气痕汐的“不小心”。
“哎呦,说了就是不小心啊。”
痕汐没有回答,安宸放也不再追问,只是轻轻拉起痕汐的手腕朝门外走去走向电梯。
“安宸放,去哪里啦?”痕汐被拽的不情不愿。
“医院。”伤成这样还不去医院,以为他是白痴啊。
“不,我不去医院。”痕汐将一只手死死的拉住电梯的边缘不肯进去。
安宸放才想起来上一次去尹家尹痕洛曾经给自己的温馨提示:痕汐怕蛇,怕老鼠,怕水,怕医院。
都是因为一下子在气头上,连理智都不见了,他早就领教过痕汐的怕蛇,怕水,怕医院这一次是亲身体验到了,看见痕汐握住电梯门的手都用力的青筋暴起,可见她的坚决。可令安宸放不解的是,医院有什么可怕的。
“不去医院可以,但是要听我的话,涂药。”安宸放松开痕汐的手腕,揽过痕汐的肩,温柔的说。
“真的?”痕汐两眼亮了起来,原来安宸放这么善解人意啊。
“当然是真的。”安宸放就像哄小孩子一样和痕汐说,带着痕汐往回走,让痕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坐下来,自己则是打电话通知池溦泫送药过来。
整个办公室只听到痕汐轻轻喊疼的声音。
安宸放坐在痕汐的身旁,低着头,温柔小心的替痕汐上
药,脸上没有表情。当安宸放轻轻拿下痕汐手上的戒指时,痕汐连忙制止:你不是说不让拿下来么。
“是手重要还是戒指重要?拿下来还可以戴上去,以后手留疤或是怎么了,还怎么戴。”安宸放边说边轻柔的取下痕汐的戒指,“照现在这种伤势看来,一段时间之内,这戒指是不能戴了。”安宸放继续不瘟不火的说。
痕汐脸上出现了一点点的小失落,微微的鼓起腮帮子表示遗憾,这些小小的表情尽收在安宸放的眼里。
安宸放从自己的脖子上拿下一条挂着十字架的项链,上面的十字架还镶着切割精致的蓝色宝石,十字架上还刻着法文字母,痕汐看不懂那是什么,安宸放将戒指圈在项链里,和十字架放在一起,然后挂在痕汐的脖子上。
“你信仰吗?”痕汐好奇的问道。
“不信仰,这是我爷爷留给我的项链,他是个虔诚的徒。”安宸放耸耸肩说道,虽然意义很大,但他还是表现出一种坦然的不在意,现在也算是借花献佛了。
“是你的爷爷留给你的,那不是很重要,你怎么可以给我?”痕汐表示不能接受,虽然那个她从没见过的爷爷即将要变成自己的爷爷。
“你比任何东西都重要。”安宸放郑重其事的说,然后继续为痕汐上药。
痕汐没有再拒绝,心里很感动,安宸放似乎把重要的东西都一件件的给了自己,这样她就永远不能也不想逃脱安宸放温柔又霸道的囚禁了。
“安宸放,你呼呼啦,哪里有人上药的时候不呼呼的。”痕汐虽然是疼但是还挺享受的,更是不安分的提出要求。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 www.baquge.ccabxsw.net dingdianshu.com bxwx9.net
kenshu.tw pashuba.com quanshu.la
tlxsw.cc qudushu.net zaidudu.org
duyidu.org baquge.cc kenshuge.cc
qushumi.com xepzw.com 3dllc.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