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三栓你醒醒!”
“给我拿点凉水过来,不行就赶快叫120!”
“掐人中啊,你拽他耳朵有什么用?”
一阵嘈杂的声音由远及近,我似乎在里面听到了毛子哥的声音。
缓缓睁开眼,只见自己躺在一个房间里,而毛子哥和那个死光头,还有另外一个不认识的男人正围拢在我身边。
三人都是一脸的焦急样,尤其是毛子哥,额头那汗滴滴答答的,直往下掉。
“醒了!谢天谢地!”毛子哥看到我睁开眼,高兴的一下就跳起来,“三栓你有没哪儿感觉不舒服?”
我这是怎么了?
他们围着我干什么?
我愣了几秒才摇摇头,然后挣扎着就想坐起来。但毛子哥上来就按住我的肩膀,说让我别乱动,多躺会。
我按着他说的躺下,心头却是疑惑更盛,正想问问他们到底怎么一回事,那黑暗中头顶被扎的一幕,瞬间出现在脑海!
这下我急了,伸手在头发里摸了摸再看,却不见血痕。
“毛子哥,快帮我看看这里,破了没?”我指着被扎过的地方,让他过来帮忙。
毛子哥有些不解但还是照做,结果一看之下,他说:有个红点,没出血。
果然被扎了!这是继派对地下室之后,第二次被扎!
如果是这样,那岂不是说在地宫里,潜伏着那个给我带来恐惧感的女人?
可那时地宫里基本都是男公关,只有少数的几个女公关在,很多我还认识,并没有人让我觉得不舒服。
那么难道是那个不承认自己的“苗夕”?!
“三栓,你脑袋这是怎么了?难受不?当时他们活动结束才发现你躺在地上没动,可把我给吓了一跳,估计老板就快来了。”
毛子哥见我沉默着不说话,反而更加紧张。
我拉住他的肩头坐起来,长出了一口气,稍稍琢磨便问他:“毛子哥你能不能告诉我,那个女客人姓甚名谁?”
“这”毛子哥脸现为难,看看身边的光头和另一个人,没说出来。
“咳咳,我和小宁先出去了,既然他没事,你继续陪他吧。”光头此时没了凶样,找个借口就拉着那人离开。
等门关好,毛子哥才皱眉问我:你问客人的姓名干啥?
“我这伤怕是她弄出来的!”
毛子哥一听直摇头:“不可能!她第一次来江都玩,搞你做什么?”
“第一次?”我还是不能相信,于是继续追问:“你看到她长啥样没?你就不觉得她像某个人?”
毛子哥一听笑了,头摇的像拨浪鼓。
他说我还真没看见!这女客人从联系如梦直到离开就没露过面,一直是带着眼镜口罩啥的,遮个严严实实。也只有你们活动的那些人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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