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渴自己下楼找水喝。”
孟渐晚丢下一句话,抬脚就要往书房外走,却被宋遇突然从后面抱住,他微微偏头,下巴往她肩窝蹭,声音低哑:“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那你说的是……”
“什么”两个字没说出来,宋遇就直接用行动告诉她自己说的是什么,他攫取了她的唇,深深地吻着,呼吸很快就乱了,显出几分急不可耐。
孟渐晚的脑子还蒙着,人就被他竖着抱起来,像那一晚她深夜从韩国飞回来找他一样,他抱着她一边吻一边用脚顶开书房的门。
宋遇情到浓处,余光就瞥见一道人影出现在二楼的走廊,吓得一个激灵,猛地扭头看过去。
孟渐晚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修长白皙的双腿攀在他腰间,抿了下略发麻的唇,跟着看了过去。
梁沅沅整个人如同一座雕像,前进也不是后退也不是,杵在那里一动不动。
如果老天再给她一次重新选择的机会,她宁愿找一家酒店住进去,也不会深夜跑到宋家来。
虽然她没有看时间,但她知道现在接近凌晨两点,谁能想到这个时间他们还在书房里……
孟渐晚率先找回理智,拍了一把宋遇的肩,想从他身上跳下来,结果他的手臂牢牢地托住她的臀部,她一下没能挣脱。
“你这是……刚回来?”孟渐晚猛推了一下宋遇才落到地面,扭头看着彻底石化的梁沅沅。
梁沅沅张了张嘴巴,机械化地“啊”了一声。
她脸上的妆已经有点晕染了,身上带着从酒吧沾染的酒味,混合着其他不知名的味道。双马尾上的蝴蝶结掉了一个,只剩下一个,身上披着苏粲的外套,忘了还给他,手抓着包包的链条,两只鞋尖挨着,有些不知所措。
孟渐晚没说什么,也没表现出尴尬,指了一下她那扇房门:“赶紧去休息吧,这都几点了。”
“哦,好。”梁沅沅小鸡啄米般点了点头,逃也似地冲回了房间,把门关上,努力驱赶萦绕在周身的尴尬气息。
调情调得好好的,突然被人打断了,宋遇烦躁得不行,手扶了扶眼镜,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明天就跟她妈说。”
孟渐晚:“说什么?”
宋遇加重语气,愤愤道:“说她不学无术,缺少管教。”
很明显,这是公报私仇,孟渐晚推开了房门,没忍住嘲笑他:“你是小学生吗?还玩打小报告那一套。”
宋遇跟在她身后进去,用后背抵上了房门,将人重新捞进怀里,轻声说:“老婆,我们继续。”
孟渐晚那会儿在书房困劲还没过去,被他迷惑了才没拒绝得太强硬,眼下醒过神来,想起明天还要练车,没精力陪他在床上较量。
“你明天不用上班?”她问道。
听出她话里隐含着拒绝的意思,宋遇坚定果决地说:“不影响。”
孟渐晚:“……”
你不影响我影响。
孟渐晚瞧出他的不甘心,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睡吧,这都几点了,你不困吗?你不困我困。”
——
到第二天早上宋遇还在生闷气,他怀疑自己是生生被气醒的,出门的时候带着一肚子没处抒发的气,突然朝旁边踢了一脚,把蹲在路边正在下蛋的母鸡吓得扑棱着翅膀飞起来,刚落地的鸡蛋也碎了。
刚把车停在主干道的司机瞧见这一幕,憋笑憋得面部肌肉都在抽搐,强忍着笑意不动声色下车,为宋遇拉开后座的车门。
下午五点多,宋遇处理完手头的工作,叫上几个有空的好友组了一个局,在老地方喝酒聊天。
许久不见的许瞻终于出席了,他一如既往的温润如玉,一身深蓝色西装低调内敛,笑容如三月春风般温和。
赵奕琛拎起桌上的酒,给许瞻倒了一杯,闲闲地问道:“老许最近在忙什么?好久不见你了。”
许瞻没跟他客气,端起酒杯啜了一口,看向坐在另一边的宋遇,开玩笑道:“小八在我们公司买了一架私人飞机,最近在帮他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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