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戴着面具的人应该就是江久所说的黄尚书,黄家吗?茶朔洵眼底划过一道深思,黄尚书没有需要在意的地方。
江久才是需要关注的。
只是,茶朔洵发现江久喜欢做一些危险的事情,到了王城后,如此的趋势越发的明显。
难管、难教。
“那些人好像都是江久认识的。”茶朔洵的弟弟克洵还在说着话,“我想这个时候,我们应该回去,然后等江久将事情处理好后,再来给我们送信。”
茶克洵是个乖巧软弱的人。他一般会依照他人既定的话去做事,就像现在他会想到江久之前的话,想要以此作为下一步行动的指引。
茶朔洵可不想依照笨蛋弟弟的计划行事。
“正是因为你总是顾虑别人,没有主见,你的处境才会变得这么可怜。”
茶克洵听到这话,脸上露出无所适从的局促。
“难道不是因为我很笨,大哥二哥才不想和我玩吗?”
茶朔洵挑了下眉,自己的弟弟倒还有点自知之明。
“我其实也很想和江久说话的。”茶克洵低头,语气里带着一丝的苦闷,但也在努力的表示自己积极向上的姿态,“他现在变得好厉害,我真的想像他一样。”
茶朔洵稍微好了一点的心情又因为他的话变差了。
“你还是不要像他学了,免得哪天被人杀了都不知道。”
茶克洵抬头,眼睛睁大。
“二哥,你在开玩笑吗?”江久怎么可能有被人杀的危险?
茶朔洵:“没有。”
茶克洵觉得目前的二哥表情有点可怕,想来是江久的缘故。
毕竟他们之所以在这里,都是因为江久,当然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如果不是他告诉二哥江久拿着花去见别人,二哥也不会带着他过来。
呜呜,他是导致二哥和江久关系变差的推手。
如果自己能够变聪明一点,不那么迫不及待将自己在路上遇到江久的事情和二哥说,现在也不会变成这样。
善于反省的茶克洵陷入到消极状态中,直到茶朔洵的话唤回了他的注意。
“那么多人,多了我们两个,江久应该可以处理的过来。”
“可、可是江久说要给我们送信。”
茶克洵还想试图坚持之前的话,茶朔洵说了一句:“现在信已经到了。”
茶克洵:“”
江久的理论在黄尚书那里勉强过关。
他没有被追究擅离职守的责任,也没有就这个事情再被黄尚书讽刺无数句。
景侍郎将笑意压下去,伸出手摸了摸江久的头,说:“我们的江久有被学舍的人信任呢。”
[景侍郎好暖。]
[他说的没错,考生们的确信任江久。]
[学舍管理人江久很靠谱!]
黄尚书对于景侍郎像对待孩子一样,夸赞江久很无语。正是因为这样,江久才会犯错。
不过——
他将目光看向了江久说成朋友的人,他们的着装打扮和他们并不一样。朋友?黄尚书并不信。
“这位江久的朋友要给我们做饭。”
蓝龙莲不再做背景板,说着他们没有被黄尚书、景侍郎拦住之前要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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