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才是最早见到妻主的人,但凭什么、凭什么别人都可以轻易做妻主的枕边人,而他只能做一个可怜可悲的弟弟。
只能缩在府中,日日夜夜盼着,盼着什么时候才能再看见谢锦一次。
盼着她能用看别的男子的眼神看自己一眼。
不,不是一眼,要一直看着,一直看着……
花修一直吻着吻着,越吻越深,越吻越深……
可明明他已经和谢锦如此亲密,但唇舌间还是环绕着止不住地苦涩。
直到他被一道力气狠狠推倒在地,他才停止这个动作。
“小修!你疯了吗?你都干了些什么?”
谢锦捂住自己的嘴巴,皱眉看向花修。
花修一脸泪水,好似刚刚的那个行为不是情人间的亲昵,而是极致地酷刑。
他笑了起来,跌坐在地,红色的婚服洒落一地,像是一朵开到极致地艳花。
泪眼朦胧地望着谢锦:“干了什么?”
“自然是新婚之夜妻夫间该做的事,姐姐要不要让我再做一遍给你看看。”
谢锦听到姐姐这两个字,心猛得一跳,紧接着就升出了难以掩盖的羞愧。
他怎么能在做了那种事后,还叫自己的姐姐呢?
这声姐姐可不是恋人间的调情之语,而是基于她们之间密切的血缘,这让她怎么面对这种的事。
谢锦狼狈地用衣袖擦去唇间的血迹,欲盖弥彰似的开口:“我只当你还小,不懂这种事。”
“姑母又莫名其妙地为你我二人求了婚,你定是乱了方寸,我们、我们是不能做这样的事的!”
“我们、我们——”
“姐姐!”
花修高声打断了谢锦的话,起身慢慢走近:“乱了方寸的是你!”
他伸出手轻轻抚摸谢锦的侧脸,眼神带上痴迷喃喃道:“妻主,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你知道,我心悦于你。”
“而我们也已经成了妻夫……”
“……”
谢锦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小修,我们身上一同流着花家的血,你不觉得我们不该如此吗?”
“不该如此吗?”花修在谢锦面前蹲了下来,将脸轻轻靠在谢锦的膝上,像归巢的雀鸟一般蹭了蹭。
他闭着眼轻声道:“有了血缘,那我们将是这个后院中最亲近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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