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任郁状态逐渐平稳后,他已经很久不找莫爻要乐子了,几乎都忘了这件事了。
这才惊觉,他们这一世,竟是这样荒唐的一个开端。
即便没有银月的记忆,没有那些宿命纠缠,他每一片破碎的灵魂,还是会走向那个人。
可哪怕是诞生了新的天道法则,命运依然没有善待他。
好似曾经那天道反噬的余波犹存。
“好。”任声晚别开脸,声音比平时轻了些。
夜风卷着不知哪里来的树叶,落在了任声晚头顶。
莫爻轻轻替他扫开头顶的落叶,手掌却没有及时回收来,堪堪悬在任声晚脑后的半空中。
进一步不敢,退一步不愿。
大概还是从那晚的梦开始的吧,莫爻盯着任声晚的后颈发了起呆。
梦里任声晚的后颈像浸了月光,指尖碰上去时软得像团轻柔的云。
他不知道那晚的梦有【罪梦】的干扰。
只知道自那天后,他总梦见一些不敢入目的场景。
醒过来才发现自己抓着枕头喘粗气,身体燥热不堪。
从此,冥幻蓍那醉人的暗香,在他心里蒙上了一层情欲的浊气。
是这世间不复有,独属于他一个人的“依兰香”。
只要任声晚在身旁,他便时时刻刻浸泡在这味道之中,退无可退。
他还不到二十岁,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
或许是一颗年轻的好奇心作祟,自此让莫爻无端生出了';邪恶';念头。
他总想尝尝任声晚到底是什么滋味。
会和梦中一样柔软吗?
任声晚显然不知道自己失策了。
他还是太单纯,也把莫爻想的太单纯。
表面上看,莫爻确实不像之前那般,毫无边界感的黏着他了。
可他没想到,自己在前半夜将一个失控的亲吻编织成梦后,莫爻在后半夜就学会了自己发散。
甚至自行将一个亲吻的梦,补织到了圆满。
不需要什么启蒙与引导,似乎靠近任声晚、占有任声晚,这是他的本能。
由心理性喜欢转变为青涩的生理性吸引时,莫爻反而不能像以前那般,若无其事的往任声晚身上靠了。
这给了任声晚一种成功的错觉。
他以为一切尽在掌握中,其实每一步都踏空。
以前的相处多干净啊,像杯没加糖的淡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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