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亦霖眸色无温地看着湖里的鳄鱼和笼子里的何丽,脑海里浮现出一些令人厌恶的画面,然后他腰上多了一双轻柔的手,渐渐将他从寒潭里缓慢地拉上岸。
“小蝉不是冷吗?”他对耳边的噪音充耳不闻,任她用暖意将他包围,“怎么还热起来了?”
白蝉没听明白封亦霖的话。
但她确实是冷,牙齿都有些忍不住打颤。
湖风交织着恐惧不断侵袭她全身,原谅她第一次经历这种残忍的事。
可她也明白,他是在用一种精神折磨的方式,逼何丽服软。
她唯一能想到的合适描述就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小蝉,我发给你的微信看了没有。”他忽然在她耳边问。
啊,这个。
“看了。”白蝉尾音难免带了颤意。
封亦霖扯过风衣裹住她,把她抱得更紧了些,“我解除婚约了,你要不要把我收了。”
收了……
这种不合时宜的场合,白蝉莫名想笑,但终究是笑不出来。
“我哪儿有本事收了封少。”他这么凶残。
“小蝉,我大概不会像九哥喜欢嫂子那么喜欢一个人,但你的确是唯一一个能让我产生恋爱想法的异性。”封亦霖低低的嗓音夹杂着湖风,“你可以试着收了我,至少我可以让你不必事事麻烦你家大小姐。”
他微顿,侧过头在她凌乱的头发上落下一个吻,“你来麻烦我。”
你来麻烦我。
白蝉莫名在心里把这五个字重复了一遍,轻柔的声音钻入她毛细血管,抵达她心脏最深处。
她忽然没那么冷了。
明明何丽的惊恐尖叫还在继续。
“哦。”她抱紧他的腰,埋首在他颈窝里,低低地一声哦。
封亦霖没问她哦是什么意思。
他不让她退后就行了。
“大少爷,她晕过去了。”封家保镖过来汇报。
封亦霖抱着白蝉起身,“把她带去客房,弄醒她。”
“是,大少爷。”
白蝉脸颊染上绯色,“你放我下来。”
怎么可以这么抱着。
还有人。
“我觉得小蝉应该腿软了。”封亦霖怎么会看不出她的害怕。
“我没有。”她嘴硬。
白蝉被放下来,一个站不住,又被封亦霖捞回去。
“我说小蝉腿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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