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延终于走到我跟前,身影沉沉的笼在我身上。
我侧身想要避开他,他却把手一抬,挡住了我的去路,然后,那双棱角分明的红唇一弯,吐出三个湿冷滑腻的字:“连荷啊。”
听到自己的名字被这张嘴叫出来,我恨不得改名,厌恶又烦躁的说:“你想带走居续的话就带走吧!她现在和起哥在一起,我打电话让起哥带她来。你接走她,以后就不要来烦我们了……”
他挡着我路的手突然一转,强硬的抬起了我的下巴。
我挥开他的手:“放尊重一点!”
他放下被挥开的那只手,像自言自语又像在控诉:“你真的一点都不想我。”
“……”
看来坐牢还没把他的毛病治好。
三十多岁的人了,面不改色的说出这么膈应人的话,难道他不觉得自己恶心吗?
他微微弯腰,把脸靠过来。
我后退一步:“这里是医院,有监控的。”
他笑起来,轻声问:“这么喜欢监控,我送你的那份结婚礼物,你还喜欢吗?”
听到这话,我恶狠狠的咬紧了后槽牙,嘴里瞬间弥漫出血气,用尽全力才克制住自己没把手机砸到居延的头上。
我抬头看着他,轻蔑加鄙夷:“果然是你。那就是你所谓的报复啊?和你的人一样,真low。”
居延眯起眼睛,慢慢直起身。
我冷笑:“你以为拆散我跟晏落,让我在所有人面前丢脸,我就会哭着爬到你身边求你可怜吗?你以为把我踩到烂泥里再伸出手就算拯救了吗?你折磨我,羞辱我,为了践踏我,不惜伤害那么多人。如果我还想你,那我就真的太贱了!你不配让我想。”
“我不配让你想,谁配?晏起吗?”他的视线从我脸上慢慢的往下滑,“你确实艳福不浅,走了弟弟,来了哥哥。除了在酒店,你们又做过几次?”
虽然我穿得很厚,但他那霸道又下流的视线仿佛把那些衣服一件件全扒了下来。
我恼羞成怒:“别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龌龊!”
他点头:“那就只有一次了。单凭这点,我留他一命。”
听到这话,我的心脏猛地一痛:“你把他怎么了?!”
居延低头看着我:“他在一个没有监控的地方,要跟我一起去吗?”
我一把揪住居延的领口:“你混蛋!起哥从来没有迁怒过居续,一直把她视如己出……”
居延的微笑还在脸上,但是那双漆黑的眼睛像铁石一样,没有半点光亮。
他冷冰冰的俯视着我:“我还没死呢,不需要他给居续当爹。”
我慢慢松开他的衣服,浑身冰冷:“居延,你这么对我们,你会遭报应的。”
居延说:“我从不信报应。”
时隔一年多,我又坐上了居延的黑色大G。
冬天黑得早,而且开始起雾了,明亮的车灯穿透雾气,在公路上趾高气扬的轰鸣。
城郊有一片还没竣工的期房,居延开进去,把车停在一座水泥楼前。
整座楼都是黑漆漆的,只有二楼露出了朦胧的光。
我解开安全带跳下车,朝着二楼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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