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早就物是人非,变换了住户,连原住民的名字都没人说得出个一二三来。
信物本身又毫无指示作用。
按照“旗人”这个特殊点,张从宣还特意找了几个据说旗人聚集的地方,如茶馆烟馆等,结果仍是毫无所获。
京城还是太大了点。
几天下来,完全没找到靠谱的线索不说,倒是跟目前住的酒店后那条胡同的少年熟悉了起来。
说是少年,其实大概就是个十岁左右的半大孩子。
之所以用“大概”,则是因为,这孩子每次见面都把自己裹在一团黑布里,跟个蚕宝宝样完全不与外界接触,只严实地守在这特制的“茧”里。
第一次见到他这模样的时候,张从宣正研究着那怀表经过,随后一抬头,差点被姿态扭曲的人型大黑虫子吓了一跳。
怀表都险些掉在地上。
小孩说自己姓齐,这样待在外面是为了晒太阳。
“这真能晒得到么?”张从宣对此很是怀疑。
现下虽然是冬天,如此紧紧裹着黑布在大太阳底下暴晒,也是会捂出汗的吧。
“当然可以,”齐姓少年颇为积极地邀请,“你要不要也来试试,其实适应之后挺舒服的。”
张从宣自然敬谢不敏。
少年也并不失望或气馁,只笑嘻嘻跟他推荐了附近一家萨其马的店,据说是几辈子的家传手艺,非常正宗传统的老式糕点铺子。
尝起来的确不错,张从宣下次路过的时候,干脆给他也带了一盒,作为感谢。
齐姓少年毫不扭捏地收了下来。
接着便听到青年询问,他可是旗人子弟?
少年哈哈大笑,反问自己莫非看起来还能跟前朝皇族扯上关系?
看自然看不出来的,张从宣便一笑带过。
少年也不以为意,交谈如故,每次还都会推荐一两样京城小吃。
对他的小心思心知肚明,不过几样吃食而已,青年并不放在心上。
很快熟悉起来,张从宣便好奇相询,怎么没见过家里人,每天待在院子里不会无聊吗?
不想少年当即反问:“你这些时日每天路过这里,都来找我聊天,难道不也是因为无聊?”
逻辑清晰,振振有词,张从宣是真的被逗笑了。
“其实,也是因为你很像我一个朋友,”他坦然承认,“你们好像都有眼睛不太好的问题。”
闻声,齐姓少年不由沉默了刹那。
他可从来没说过,自己眼睛的问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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