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生活几乎没有变化,还和原来一样,早上去公司,中午休息,下午做一些简单的应酬,要是有重要的客人来,就出去喝一顿。
两点一线。
风子煦大概在后天回来,这段时间跟着承雯她们东跑西走,也见到了很多有趣的事情,去了很多地方。
得知她们平安无事,才是让我最为放心的。
只是,大家似乎都消失了,或者都在忙碌着自己的事情。
麻子去了道观,没事就往首都跑,那天我们两个闲来无事喝酒,他给我展示了一张手牌,精致无比。
他彻底继承了整个江湖。
谈话间,他偶尔和我透露了一个叫做“听楼”的有限责任公司,好像是江湖下派的所有女性角色都去了那里。
如今的人早已舍弃了对鬼神的虔诚,所有人尔虞我诈,恨不得倾尽手段为自己谋取私利,大家相互嫉妒对方所获得的成就,当初青丘道长早料到会有大钺反叛这一天,才出此对策,阳谋层次削弱江湖实力。
他老人家在天有灵,麻子虽然表面不靠谱,其实颇具谋略,如今,应是不会辜负他的生前所愿了。
邱鸿才今日忙得不可开交,这和最近国家考古队刚刚发现的大型墓葬群有关,随之流出的各种奇珍异宝少不了,加之王梓玉的引荐和推广,随之而来的便是平常流水走货和登门拜访的人相比平常翻了一番儿,他照顾生意,我和沙老五带着阿秀充当陪酒的角色。
今日我们三个一天好个酒局,喝的东倒西歪。
回去就是睡觉,基本没干什么别的事。
那些竹简,我送去王梓玉那边找专家破解,应该快有消息了。
这几日昏昏沉沉,总觉得无趣。
躺在床上,我思考这样一个问题。
“我还是我吗?”
这个时候,从西藏再次回来,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总觉得我的身体,或者我的周围什么东西悄无声息的发生了变化,而且是能够令我心神不宁的那种。
可我的生活还是那般,偶尔怀旧,偶尔喝喝酒,暗淡的日子偶尔增添一番色彩,和普通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于是我回了趟老家。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突然有了那种游子飘摇异乡,怀念远方亲人的感触。
门铃敲响,声音在楼道中回荡,我心情有些激动和忐忑,尽力地保持笑容,走路摩擦地板的声音传来,猫眼儿黑了一下,再确认了我不是什么歹徒抢劫犯后,门开了。
开门的是我的奶奶,此刻穿着围裙,是在准备午饭,从门缝中看到我的第一瞬间,她愣了一秒钟。
我料想到她的反应会很大,但我没想到会如此剧烈。
我下意识用袖口遮住手背的疤痕。她保养多年的老年秧歌队妆容裂开一道缝隙。
是哭愁的皱纹。
“孩子,我的孩子!!”
她一下子抱住了我,我身体立刻僵住了。
我们的距离是如此的近,从未有过的近。
我能感受到她心脏的跳动,感受到她的脉搏和抽噎的呼吸,能听见她心里的责怪和担心。那些卡在皱纹里的金粉簌簌落在她颤抖的围裙上。上面有滴落的眼泪。
有我的,也有她的。
我想忍着,但不知为何,那些泪水就像是不听使唤似的疯狂宣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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