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她满心欢喜地认为自己已然寻觅到了那个能够相伴一生、托付终身的如意郎君,然而如今却猛然发现,原来这个让她倾心不已的男子背后竟隐藏着如此不堪回首的过去。
“陆公子,真心感谢您能告知于我这些情况。”乌兰艳微微颔首,她那原本清脆悦耳的嗓音此刻变得低沉而略带沙哑,仿佛被岁月和忧虑所侵蚀一般。
“只是,小女子实在不明白,究竟需要我怎么做,陆公子才愿意高抬贵手,放春香楼一条生路呢?”乌兰艳抬起头来,那双美丽动人的眼眸中流露出一丝无助与迷茫。
陆子冈轻轻摆了摆手,缓声道:“乌小姐言重了,在下本意绝非刻意打压春香楼。我之所以如此行事,不过是单单针对那个莫有才罢了。”他的目光犀利如剑,直直地刺向乌兰艳。
乌兰艳听闻此言,眉头微皱,追问道:“那么敢问陆公子,您打算怎样处置莫有才呢?”她那张绝美的脸庞此刻已满是无奈之色。
只见陆子冈面无表情地说道:“其实也很简单,只需将莫有才逐出乌家,并且永远不许他再踏入京城一步即可。”他的语气坚定而决绝,似乎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乌兰艳咬了咬嘴唇,犹豫片刻后还是开口道:“难道就真的没有任何缓和的可能了么?”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期盼,希望能够从陆子冈口中得到不一样的答案。
然而,陆子冈却摇了摇头,长叹一声:“乌小姐啊,您又何尝知道此事对我的意义?这不仅仅是为了我个人,更重要的是为了我的亡妻柳青青。我必须要给他一个交代,也好让她在九泉之下得以安息。”
说到此处,陆子冈不禁眼眶微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仿佛随时都会滚落下来。
乌兰艳微微抬起头,目光落在了陆子冈的身上。
她静静地凝视着他,仿佛想要透过他的眼睛看穿他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
然而,陆子冈只是回以她一个淡淡的微笑,这让乌兰艳心中不禁一沉。
她就这样默默地站在那里,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
要说她对这位入赘的夫君毫无感情,那绝对是假话。
想当初,正是因为对他心生好感,才会毅然决然地选择让他入赘乌家。
那时的他,在乌兰艳眼中不过是一个贫苦却又才华横溢的书生罢了。
他从未向自己提及过那段不为人知的过往,而此刻,当真相如潮水般涌来,无论是陆子冈亲口所说还是自己派人调查所得出的结果,都令她无法再逃避现实——那个曾经被她视为良人的男子,竟然是如此忘恩负义之徒!
乌兰艳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化作了一声轻叹。
她沉默了许久,终于缓缓开口道:“陆公子,能否给妾身一些时间去思考?此事来得太过突然,妾身……需要好好缓一缓。”说完,她轻轻垂下眼帘,不敢再去直视陆子冈的面容。
陆子冈闻言,脸上依旧挂着那副波澜不惊的笑容,他优雅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轻声说道:“乌小姐请自便。”
乌兰艳深吸一口气,努力稳住自己有些颤抖的身形,然后转身朝着门口走去。
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重,她的背影在夕阳的余晖下被拉得长长的,透出一股难以言喻的落寞之感。
乌兰艳一路心事重重地回到府中,刚进大门,便迫不及待地吩咐下人将莫有才传唤至跟前。
没过多久,莫有才匆匆赶来。当他看到乌兰艳那张冷若冰霜的脸时,心中不由得咯噔一下。
以往,乌兰艳看向他的眼神总是充满了温柔与依恋,而此时此刻,那眼眸之中除了冰冷与决绝之外,竟再无其他丝毫情感。
“夫君,你老老实实跟妾身讲清楚,你这块玉佩当真从未送与过其他女子吗?”乌兰艳紧紧地盯着莫有才,眼神里透露出一丝决绝,她决心要再次给莫有才最后一次坦白的机会。
莫有才心中一紧,但仍然强装镇定地回答道:“夫人啊,这话你都问了多少遍啦,我早就跟你说过无数次了,我这玉佩真真切切只送给了你一人呐!”他一边说着,一边暗自祈祷着妻子能够相信自己。
然而,乌兰艳并没有被他的话语所打动,她冷笑一声,继续质问道:“那好,既然如此,你倒是说说看,当年你考中进士之后,为何还要特地返回苏州一趟呢?你曾经明明告诉过我,你的双亲已然离世,故乡也再无任何亲人了,那么你此番回去究竟是所为何事?”
面对乌兰艳连珠炮似的质问,莫有才顿时慌了神,额头上开始冒出细密的汗珠,他支吾了半晌,却始终无法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看到丈夫这般模样,乌兰艳的心彻底凉了半截,她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缓缓开口说道:“罢了……莫有才,事到如今,我们还是和离吧!”
这句话犹如一道晴天霹雳,狠狠地砸在了莫有才的心头,让他瞬间呆立当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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