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恒将早已准备好的软垫放在圆凳上,扶着她入座,之后才在她身侧坐下。
崔莺莺察觉气氛有些诡异,笑着打圆场,“今日大殿下寿宴,也请了国子监祭酒来,他老人家曾教过我们,一向严苛,今日大殿下大喜的日子,都不肯放过我们,叫我们每人写个对子,做是送给大殿下和杨家姑娘的祝福。”
她说完才发现说错了话,轻捂嘴,笑道,“瞧我这记性,还叫杨家姑娘呢,如今该叫王妃了。”
姜若凌轻笑,“吉祥话还不是一箩筐,这有何难?”
“自然不算难,也不能叫这大喜日子让咱怨声载道不是,方才我们就都写好了,你二人才来,就差你们了,如意,去端笔墨纸砚来。”
姜若凌笑笑没说话,视了一圈没瞧见姜予则,询问:“二殿下没来?”
姜亦谦代为解释道:“去送安阳了,赶不上大皇兄喜事,只叫人送了礼来。”
但众人都心知肚明,今日姜予则若是来,也要与他们一桌,他如今应当不想瞧见姜若凌。
“难为皇姐时时挂念他,是二皇兄不懂得皇姐的好。”
姜亦谦顺带拍了下马屁。
“今日没来的也不只是安阳公主和二殿下,季大人也没来,公主没问问一声缘由?”
不待姜若凌开口,左恒冷淡的声音便传来,“季鸿青并未入住长公主府,公主如何知晓他的动向?”
崔莺莺原只是从中打圆场,见他上纲上线,有些穿诧异,随后反应过来,轻笑着打趣姜若凌,“长公主真是给自个找了个醋坛子,瞧瞧,还说不得了。”
姜若凌瞥了眼左恒,见他板着一张冷脸,不免有些觉得好笑。
崔莺莺这话说的一点不假,左恒就是名副其实的醋坛子,之前因着季鸿青的事,好几日瞧见她都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
姜若凌晾了他两天,他察觉到姜若凌并无安抚他的意思,自己又老老实实的回来认错。
左恒朝着她看来,见她还在笑,眼眸耷拉了下去,桌下的手不老实的抚上她腰肢。
那处被捏疼的地方摸上去就一阵轻微刺痛,姜若凌身子怔了下,剜了他一眼。
二人的小动作,尽数落在旁人眼里。
姜若凌总觉有人盯着自己,循着视线看去,和余景程四目相对。
余景程的眼底有深意。
她微微蹙眉,回想了一番,排除了有人告诉他真相的可能。
崔莺莺的侍女适时带来了笔墨纸砚,在一旁的长案桌前铺展开。
长案桌前摆着一个高大架子,上面挂满了红底墨字的对子,右下角有各自的署名。
她大致瞧了眼他们写的吉祥话,多少知晓要写什么,正要提笔,就听姜怀盈道:
“皇姐,不如您来念,我来代写吧!”
姜若凌侧目看向她,没有错过她眼底的慌乱。
还是这般沉不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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