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时候她已经不加掩饰的展露她对季鸿青的欢喜。
一边追逐着季鸿青,一边又刻意接近,被人视为不齿。
余景程对其格外厌恶。
若是他的泠娘,便不会这般模样。
逐渐的,许是因为他态度一直冷峻,姜若凌似是厌倦了,不再刻意接近,反而冷眼相待,她像是卸下了伪装,展露出了作为尊崇的长公主最真实的一面。
没有什么清风明月,只有背地阴狠的龌龊心思。
这样的人,担不起长公主的身份。
余景程有些烦闷,他并不喜欢和姜若凌过多接触,但转而想起姜怀盈,目光又柔和下去。
他总算找到泠娘了,找到了自己一直以来的精神支柱,只要她需要,他就会不留余力的协助。
想到这,他上前两步,与门侍道:“去回禀公主一声,我明日再来。”
可余景程一连来了三日,得到的结果都是:“公主头疾发作,不见外客。”
她用很直白的方式告诉余景程,她不想见他,又或是说有意磋磨,要余景程为之前对她的恶劣态度做出偿还。
第四天时,姜怀盈耐不住登门,“皇姐为何不肯见景程?可是他之前何处得罪了你?”
她站在姜若凌身后,为姜若凌轻揉着太阳穴,轻声询问。
姜若凌睁开眸子,左恒将剥好的核桃送到她唇边,她启唇含住,招招手叫姜怀盈坐下。
姜怀盈入座,“皇姐为何会有头疾,上一次回京不曾听人说起。”
姜若凌轻笑,“都是些寻常老毛病,不常发,也就无所谓了。”
“至于你道我与余景程的过节……”
姜若凌哂笑,“你莫不是忘了,我这双腿曾险些废了。”
姜怀盈眸光微动,落在了她双腿上,想说些什么,又找不到话头,只得选择了沉默。
她当然记得,当时因着这事,她还觉得余景程疯了,大皇姐能力出众,却分外低调藏拙,不知为何要遭此劫难。
可如今她与余景程几欲修成正果,没法帮着姜若凌说他的不是,也无法为余景程辩解。
姜若凌捡了桌上团扇轻摇,“再者,如今你与他本是一体,有什么话,你来与我说不也是一样?”
这话是默认了他们本为一体,姜怀盈怔了下,颔首道:“皇姐说的是。”
“所以,你们想说什么?”
她捏着帕子一角,“如今皇后式微,大皇兄那边紧锣密鼓打算成亲,我在想,皇姐心中是如何安排的?我皇兄那边……”
姜若凌见她说到正题上,又不敢继续说下去,替她说道:“三弟也想搏一搏?”
姜怀盈小心留意着她的神色,见她面上并无不悦,微微颔首。
姜若凌轻摇团扇,说不出作何想法,左恒今日休沐,却做不觉,依旧娴静的敲着核桃,见她看向自己,将剥好的置于碟中的核桃推至她跟前。
“怀盈,不是我不想帮你,实在是你也清楚,一开始我便是与大皇兄协作的,当初让余景程倾向你们,也是我和大皇兄都允了的,算是了却你对余景程的心心念念,另外能叫三弟重振雄风,早日做得自己。”
她轻笑,“如今你不是已经有了自己想要的一切吗?能做一个受重视又体面的公主,还有心仪之人作陪,为何还想要追逐更多?”
她语气温柔,却句句敲打。
如今姜怀盈有的,那都是因为姜若凌愿意给,但愿意给是一回事,向她讨要又是另一回事。
她可以看乞儿可怜,施舍几分,却容不得对方得寸进尺,想要更多。
人的贪欲无限,一旦打开了欲望之窗,就无休止,不断加深。
如今的姜怀盈便是如此。
她团扇掩面,轻声道:“我手中并无实权,不过是仪仗些小聪明罢了,便是我今日承你幼年情分答应你,大皇兄又怎会将如今所得一切拱手让人?”
见姜怀盈羞赧低着头不说话,显然是知道了这事并非姜若凌能说了算,就算她有心帮,也没有实权。
姜若凌的目的达成,不继续说下去,转移了话题,“你与余景程的婚事可有商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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