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朝然听了慕忠的话,哭的更伤心了,慕忠只好说道:“好了好了,我错了,我们不说这个话题了好不好?别哭了……”
慕鼓轻轻咳嗽一声,慕忠和李朝然似没有料到这里竟然还有人,顿时抬起头来,待看清来人时,李朝然立刻站了起来,喜极而泣道:“孩子,你怎么又回来了?你没有找到出去的路吗?”
慕鼓不好意思道:“那个,我出去了,又回来了……”
李朝然顿时脱口而出道:“这里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
慕鼓沉默道:“您儿子我现在可厉害着呢!您就别担心了。叶轻船呢?他在什么地方?”
李朝然急忙说道:“那里太危险了,你不能去……”
慕鼓道:“妈妈,您说什么呢?叶轻船是我的朋友,我怎么能视若无睹呢?”
李朝然道:“妈妈也没有欺骗你,那里是真的发生着战斗,很激烈的战斗,你去了不仅帮不上忙,还会给叶轻船添麻烦,不准去。”
慕鼓说道:“妈妈,我现在也很厉害,真的,我有一个很厉害的师父,他教了我不少本事呢,我也需要成长,总不能永远躲在您和父亲的羽翼下生活,您说呢?”
李朝然被慕鼓说的哑口无言,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她是那么盼望他能够快快长大,可当慕鼓当真有一天长了大,她又觉得这一天来的太快了,快的让她措手不及。当她还在本能的撑开翅膀,让她的孩子可以取暖乘凉时,他却要振翅翱翔……
慕鼓上前给了李朝然一个拥抱,说道:“您是一个伟大的母亲,就像天下所有的母亲那样,让我享受到了我期盼已久却从未得到过的母亲的爱,我爱您和父亲……”
慕忠为慕鼓指了指方向,说道:“孩子长大了总要飞的,去吧,你可以的!”
慕鼓松开李朝然,轻声开口道:“等我回来。”
李朝然和慕忠目送慕鼓远去,他们心里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一边开心着,一边难过着,他们的儿子竟然说,感谢他们在幻境里给了他一场圆满的母子缘分,他说他从未得到过母爱……字字句句里藏着曾经的渴望和现在的满足,慕忠和李朝然的心就这样被刺的生疼。
可他们的伤痛情绪并未持续多久,便被转瞬而来的震惊所取代,他们震惊的发现,慕鼓的速度太快了,这一瞬他还在伸手可及处,下一瞬,他便到了目光都几乎不可及的地方,眨眼功夫,慕鼓的身影便仿佛从未出现过那般,他们二老再也无法寻到任何痕迹……
这样的速度,让他们夫妇二人都望尘莫及。原来,他们的儿子竟然已经在不知不觉之间,成长到了如此程度,而就在之前,他们夫妇二人还曾见过了叶轻船,那个时候的慕鼓,还是一个浑浑噩噩的寻常凡人,过着寻常凡人的寻常日子,可这才多久?当他们还在期盼儿子学会走路的时候,不曾想他们的儿子竟然已经会飞了,这样的成长速度,只怕顾念若是知道了,会更加忌惮。
想到这里,李朝然觉得慕鼓的处境就危险了,慕鼓的成长很难瞒住顾念,既然她都知道慕鼓和叶轻船在一起,而如今叶轻船在什么地方,顾念早就知晓,就在叶轻船闯化骨山百里红雷法阵的时候,他便是把自己赤裸裸的置身于大众的视线之下。顾念本来是不甚关心慕鼓身在何处,只要慕鼓不回来,只要他不修行,顾念便不会对慕鼓怎么样,但如今不一样了,因为叶轻船的缘故,慕鼓也一并没顾念“重点照顾”了,虽然那次去化骨山的行动慕鼓不曾参与,但想必和叶轻船有关系的人,顾念此时都已经了如指掌,但慕鼓修行的事情,也不过是近来的事情,想来顾念也未必知晓,既然不知晓,那要如何瞒住顾念呢?
李朝然在这里沉思着,慕忠看李朝然心思重重的模样,显然知道李朝然在担心什么,他也担心,但担心终究解决不了问题,遂说道:“儿女自有儿女福,不必过于忧心了,多思伤身。我们现在也无事,且过去看看战况如何。”
……
慕鼓顺着慕忠给出的方向,几乎眨眼功夫就已经到了大战的现场,这还是他不敢迅速赶路的缘故,他怕自己突兀的到来,会影响到叶轻船,故而才将自己的速度放缓了一些。
这里是一处山谷,叶轻船和一个黑衣人相隔丈余,摇摇对峙着。慕鼓无声无息的出现在高高的一条山脉之上,俯视着山谷里的二人,让他疑惑的是,他竟然从这两个人身上感受不到任何硝烟味儿,他们二人站在那里,仿佛是久别重逢的朋友,只因在这里的不期而遇,故而彼此都感到有些意外。但山谷里沟壑纵横,显然刚刚战斗的结果,并不像他们表面上看到的这般心平气和。
黑衣人呵呵笑了起来,说道:“你很厉害,但你奈何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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