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这个二夫人,不能不明不白。
他休想赖账!
傅问舟有些头疼,“时宁……”
温时宁将被子一裹,翻身背对着他说:“我已经睡着了。”
之后,无论他怎么喊,怎么劝,她都充耳不闻。
片刻,呼吸逐渐均匀,是真睡着了。
傅问舟以为,这会是一个异常煎熬的夜晚。
可许是心也察觉到了他的言不由衷,与大脑联合起来,将他无视,将他催眠。
半夜,温时宁悄悄滚进他的被窝,也全然不知。
只觉得怀里像是抱着个小暖炉,暖进了心,暖进了骨头里。
因而,这一夜傅问舟睡的格外香甜。
从来没有过的一觉到天明。
直到怀里的人儿哼唧唧地醒来,又娇又软地唤他:“二爷,你松开些,我要起床啦!”
傅问舟惊醒,对上温时宁水光潋滟的眼睛,一阵汗颜。
相比之下,温时宁就很坦荡大方。
她温柔地勾起一抹微笑,伸出手轻轻拨开了他额前的一缕发丝,问道:“二爷想要再睡会儿吗?”
天光在她脸上镀了层淡淡的柔色,恬静又美好。
傅问舟心潮涌动,本已松开的手,不自觉的又勾住了她的腰。
将她拥紧,再拥紧。
和心爱之人一起醒来,原来是这样美好的一件事。
傅问舟心里的贪念又多了几分。
二人静静地抱了会儿,温时宁先起床去看她的兔兔和花草。
因为要不断的试药,所以庄子上养了许多兔子。
它们都是治疗傅问舟的大功臣,需要她精心呵护和对待。
伺候傅问舟洗漱这些事,自有晋安去做。
香草则是跟着温时宁,忍不住问道:“小姐,昨晚你没有回房吗?”
她等到半夜都没见人。
温时宁看她一眼,“嗯,我在二爷房里睡。”
香草惊得瞪大眼睛,“你们圆房了?!”
温时宁很淡定:“我和二爷早就成亲了的事,你该不会是忘记了吧。”
香草:“不是……那个……二爷他……你们……”
温时宁在她头顶拍一下,“再啰嗦,信不信我把你嫁出去。”
香草立即求饶:“好小姐,好二夫人,我错了,我不问了,你别不要我。”
温时宁没好气道:“谁说不要你了,你难道不想嫁人吗?”
“不想!”
香草头摇得像个拨浪鼓,“我这辈子都要跟着小姐,谁也不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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