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晚儿眨巴着眼睛,“那你学了多久?”
彩铃算了算,“六年。”
“六年?”
傅晚儿往桌上一趴,“算了吧,我还是不学了。”
温时宁笑着摸摸她的头,抬眸就见傅问舟转着轮椅进来。
她欣喜地迎上去,“二爷回来了。”
傅问舟其实已经到了片刻,强行把身上的戾气压下,唯恐惊扰到室内仅存的岁月静好。
可温时宁还是敏锐地察觉出了什么。
她低头闻了闻,“二爷喝酒了?”
傅问舟说:“就一杯。”
“可你不能喝酒。”
温时宁皱起眉头,一边替他把脉,一边吩咐彩铃去请廖神医。
傅问舟无奈:“没那么严重,真的就一杯。”
温时宁不听。
酒可能只有一杯,可心伤了多深,得大夫说了算。
傅晚儿也警觉地站起来,怯怯地看着傅问舟。
“二哥,是出什么事了吗?”
傅问舟微微一笑:“没事。”
只是替她扬鞭送亲的人少一个罢了。
不一会儿,廖神医赶来,二话不说先接手诊脉。
温时宁神色凝重,什么也没说便去了厨房。
一杯酒入不了肝肺,可忧思似刀,已划破本就薄弱的那一层防护,入了血脉,引得毒素骚动。
她得再调整调整安神汤的药方。
傅问舟望着她的背影,愧疚又无可奈何。
他已经尽力抑制,可人非草木,做不到心如止水。
廖神医把完脉,眉头也凝重起来。
“可还能忍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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