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宁无奈:“香草,我是大夫,可以替你配些药没问题,可那种事……要不这样吧,让晋安去买些话本子学学?”
香草点头:“有道理。”
拐角处,廖神医和傅问舟双双石化。
倒不是他们有意偷听姑娘家的私房话,实在是赶巧了。
廖神医推着傅问舟本是要去药房的,谁知刚要拐角就听到这番话。
反应一瞬,廖神医赶紧推着轮椅调头,视线中,一向淡定如斯清冷如月的傅二爷,耳根红得能滴出血来。
廖神医失笑:“咳~话说二爷天天温软在怀,感觉怎么样?”
傅问舟:“……”
廖神医:“和我有什么不可以说的,行或不行,我都有办法帮你……我呀,是怕你憋坏了。”
傅问舟暗暗咬牙。
大家都不拿自己当外人,好的很。
手指却不自觉地绻缩了下,心思百转千回。
随而,他苦笑道:“我会不会太贪心了。”
廖神医正色:“那得看是什么事,生而为人,食色性也,那不叫贪,叫盼头。”
傅问舟沉默不语。
廖神医又说:“你的顾虑我都明白,毒尚未清除,确实不宜生育,但这个问题是可以解决的嘛。”
“你只管问自己想不想,还要考虑二夫人想不想,这也是为人夫该尽的义务,你说是吧?”
傅问舟还是沉默。
这话题他想聊,但实在是没法聊。
廖神医却洞察一切似的道:“放心吧,我都替你谋划好了,只要二爷吃得了训练的苦,保证在不久的将来,也能享到那人间喜乐的甜。”
傅问舟眼皮跳了跳,有个念头乍然而起。
时宁这段时间的主动,该不会是……
但这太难以启齿,他问不出口。
训练是傅问舟康复的必经之路。
只有将他的上半身和右下肢训练到常态,才能安装假肢,平稳支撑,进而行走。
这段时间,廖神医一直在忙这件事。
幸好来了个穆九。
廖神医对穆九是赞不绝口:“穆九那小子,可真是个设计天才,我需要什么,只要说个大概,他不但能意会,还能给做出来。”
说话间,就到了由药房改造的训练室。
穆九和晋安早已恭候在此处。
廖神医一声令下:“穆九,你来给二爷讲解展示。”
“是。”
穆九刚要开始,温时宁和香草听闻后也跑了来。
晋安脸上脖子上都有抓痕,喊了声二夫人后,讨好地朝香草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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