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这页宣纸上写着清清楚楚的几个大字:此智贺廖,率众三百余,强取豪夺,掳掠人口,一干叛党已逃离古家堡,于此特设追杀令!
神武年三千五百二十二年某月某日·····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大长老一张宣纸,竟将自己和几百号弟兄打为无耻叛党,想到如此,此智贺廖顿时心神失守,唐龙趁机夺过他手中的书信,却认不得这些弯弯拐拐的字眼,朱八杰在旁边念出声来:“此智贺廖,率众三百余····于此特设追杀令!神武年某月某日···我去,不就是前些时候的事情?”
朱八杰蹦到一旁,撩起大锤,骂道:“此智贺廖原来你也是叛党!可好不无耻,呀呀呀,且先吃我一锤!”
此智贺廖将头一低,吼道:“来,你快一锤子敲死我!我害死了三百弟兄,也确实该死,快些杀了我!”
“万万不可!”唐龙急忙将朱八杰拦下,说道:“贺廖前辈,你侠肝义胆,忠心可证日月,我相信你必是受人冤枉,为何不吐出实情?”
“唐龙,你难道没有看到周家的追杀令?”唐龙不理朱八杰,只看此智贺廖被打击得崩溃的神态,就知道事出有异。
“贺廖前辈,你的兄弟们已遭惨死,你若无法为他们伸冤反雪,又如何对得起他们?”
此智贺廖抬起头,看到唐龙撞来的坚定眼神,“若你是叛党,毫无理由不跟西夏皇宫造反,我相信你的为人,此事必有蹊跷。”
他相信我!
此智贺廖心中为之一暖,他并非愚笨之人,细细思索,虽然自己的确带领兄弟深陷囫囵,但这绝对不是出于自己的意愿,而强取豪夺,叛逃周家更是无从说起,这时冷静下来,的确有许多疑点。
此智贺廖说道:“在我出征前,我族的大长老给了我三个玉盒,并嘱咐到,若我能无恙返回,便将蓝盒交还于他,若是全军覆没,则打开此盒,万万没有想到,我竟然成为周家的叛徒!”
唐龙和朱八杰听此言,皆是嗅到了几分阴谋的味道,唐龙深觉周家大长老料事如神,却一时也无法下个结论。
“这件事情疑点重重,要弄清楚,还需从长计议。”
朱八杰虽然冲动暴躁,但不知为何十分信任唐龙,或许是受到唐龙沉稳冷静的影响,他也赞同道:“没错,俺也觉得贺廖前辈是被冤枉的,先前,怪我太过冲动,是我的不对!”
“有你二人信任我,便也足以。”
此智贺廖回复常态,但唐龙却觉得逃出了西夏营地,又将面对一桩阴谋,而仅仅他们三人之力,想要平反,实在是困难重重。
“我想我们还是不要浪费时间了,既然逃出此地,不如索性离开雍州,去中州找诛妖盟。”
对于诛妖盟,唐龙有几分兴趣,此智贺廖点头道:“为今之计,也只有如此,可这黑夜之下,可辨认不得方向。”
“这个简单,大漠中风向西吹,若是风向有异,还有天上明星指引,你看,就是那一颗星,我称为北斗,它锁连七星,位于正北,那么····”
“这儿是正东、这就是正西,现在他们一大帮人都在往西荒赶,咱们向东行,绝对是与他们背道而驰。”
顷刻间,唐龙辨别了东南西北,可他回头一看,却见朱八杰、此智贺廖呆呆地看着他。
“你们为什么这么奇怪地看着我?”
朱八杰道:“没想到,没想到哇!唐龙,你这个不习武功的臭小子,居然还会辨识星辰!”
唐龙摸摸脑袋,认个北斗星有什么难的,虽然这和上一世不同,但经过这些时日的观察,找出个指引方向的星辰还不是轻而易举?
“神经病,走不走啊?”唐龙怒道,此智贺廖应声道走走走,三人又开始上路,而此智贺廖望着唐龙的背影,又在他阵法师的背后,再打上一个星辰师的标签。
三人往东前行,再走出二、三十里,这时候,已经完完全全离开了西夏营地,自觉脱离了险境,步伐顿时慢了起来。
唐龙登上一处沙丘,只见月色之下,大漠里看得几分真切,西方吹来的风带着荒沙,不尽向东边搬运,堆砌亿万沙丘,一轮圆月则印在天边,月伴沙丘,显得荒凉又豪迈,此情此景,令唐龙想要奋声一吼,以泄心头压力。
“啊~啊啊啊啊!”
震耳欲聋的声音炸起,能如此咋呼的人,也只有朱八杰那个胖子!唐龙知真元世界里奇人的厉害,只怕这杀猪的叫喊声要被他们听了去,想要上阻止,不料此智贺廖在身后掷出玉盒,正中朱八杰腰背,令他断了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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