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呢?”
邬言鹿抿唇腼腆得笑了笑,“你们在一起了吗?”
边适一愣,忙摆手,“瞎说什么……”
“嗯。”将致抢先一步回答。
边适瞪大了眼睛,又挡住邬言鹿八卦的视线,“他,他嗓子不舒服,你别瞎想,逃命呢,还一天想些有些没的。”
教育完邬言鹿,边适也顺势靠在墙上,装作要睡觉的样子。
邬言鹿好奇地凑近边适,疑惑道:“边适,你害羞了?我们认识这么多年,我一直把你当亲弟弟看待,有什么不能跟我讲的呢?”
边适装睡,就当没听见邬言鹿的话。
邬言鹿也不强迫他,随后鼓起胆子对将致说:“虽然对你来说,我是个外人,无法对你们的感情说教,可是……”
邬言鹿一字一句,说的非常慢,可将致非常有耐心,看着玻璃上投射出的邬言鹿的眼睛,认真地听他接下来的话。
“我希望你是真心对他,边适从小吃了太多苦,我希望他能遇见一个永远对他好的人。”
“你们都是alpha,在世人眼里,你们在一起有悖常理,所以我希望你能慎重考虑对边适的情感,指挥官。”
边适有些慌乱,紧闭的双眼下,眼瞳在不停转动,恨不得立马睁开眼,阻止邬言鹿的话。
飞行器暂时安静下来,将致深深呼吸了一口气,转身看向邬言鹿。
“喜欢一个人,与他是A是o都没关系,我会对自己说的话负责,性别是我们在一起最小的阻碍。”
邬言鹿一愣,下意识接话,“那最大的阻碍是什么?”
将致垂眸看了眼边适,叹息一声,没说话。
其实最大的阻碍是边适自己的内心。
这段感情的主动权一直都在边适手里。
将致时常患得患失,怕边适随时舍他而去,尤其边适还真的做过这样的事。
四周渐渐安静下来,飞行器按照设定好的方向前进。
邬言鹿和边适已经靠在墙上睡得四仰八叉。
飞行器太狭小,这样睡,不一会儿就会浑身酸疼。
将致靠在椅背上,抓起边适的手放在自己大腿上,随后又把他提起来,半抱在怀里,伸手给他按着肩颈。
边适舒服地谓叹一声,不想睁开眼,还把酸疼的手肘朝将致顶了顶。
将致没说话,一一给他按了按。
无形之中,空气中的含羞草味又重了,将致微微蹙眉,抬起手按在他后颈脆弱的皮肤上,像是呵斥这块不听话的软肉。
将致放出了些信息素,白雪味能暂时压制住含羞草味,让边适能安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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