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情况其实我并不清楚,因此不能说有,也不能说没有。
其实,在省里,我们的分工还是比较明确的,我主要负责省里社会发展方面的工作,经济方面接触得比较少。
临江又是省会,是省委常委、市委书记桐光辉同志一手抓,相关情况他也不会让我知道。
要不是高部长您和我说起,我还不知道五号地块上要拆什么学校和养老院。
高部长,请您相信我,我和您的想法一样,也特别希望桥码镇学校能保留下来。
但是,桐光辉同志是省委常委,我只是一般的副省长,在省里的排名,还是桐光辉同志靠前多了,在临江经济社会发展上的话语权就更别说了。”
高雷磊听温省长说得诚恳,也知道她的难处,就说:“我了解。
在这个事上,也真的是麻烦您了!”
“哪里说得上麻烦?”
温省长仍旧抱歉地道,“我没帮上什么忙。
其实,关于桥码镇学校的事,那天在食堂我遇上了省长,还和他提过一嘴,试探着说,高部长过问这个事,省长是否可以帮助和桐书记说一声?然而,省长说,一个九年义务教育的老校区,拆了选址重建也不是坏事,毕竟临江要搞大开发、大建设,要是这个不能拆、那个不能拆,难免束手束脚,对吧?这样的小事,还是让临江市自己去做主吧。
省长这么说,我也就不好多说了。”
高雷磊听后,也不能怪温省长没尽力。
若刚才她说的事情,她都做了,也真的算是仁至义尽了!
当然,高雷磊也不可能为了自己母校的事情,亲自打电话和江流省省长、临江市市委书记核实。
高雷磊只好道:“温省长,总之这个事情还是给您带来麻烦了。
情况我已经清楚了,其他也没什么了,感谢、感谢!”
温省长忙道:“实在抱歉啊,高部长,等以后新学校建好了,我安排一下,让您荣归母校看一看。”
高雷磊道:“不用了。
我的记忆都在老校区,拆了以后,我想应该不会再回去了。”
高雷磊心里不爽,把这句话撩下了。
温省长忙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高部长,我们江流省的教育工作还是需要您关照啊!”
高雷磊道:“公是公、私是私,您放心。
那就先这样。”
高部长挂了电话。
温省长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嘟嘟”
声,也叹了一口气,在学校拆迁的事情上,让高部长不高兴了,以后自己分管的这块教育工作,恐怕也会受到影响,可也没有办法,在这个事情上,自己实在是无能为力,桐光辉作为临江市委书记向来强势,在他分管的领域,别人针都插不进去!
这个事情也只能先这样了!
高雷磊放下电话,看着窗外,本来行人在阳光下来来往往,充满了生机;这会儿却似涂上了暗淡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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