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祁阳唤他的名字,面对祁阳的句句逼问,祁若晨早已泣不成声,低着头用力的摇着,眼泪却大颗大颗往下掉。
“不是……爹,不是……我没有怨过爹,我是怕……爹见到我会生气,孩儿错了……”
他又何尝不想回去,可他没办法,他有不得已的苦衷,可……不能说。
祁阳想知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可祁若晨只一个劲的说自己错了,却不愿意透露当年的事。
祁若晨身体佝偻着,埋着头哭,什么也问不出来。
祁阳被气笑了,“都到今天了,你还不愿意说?”
“……”
“好……好……”祁阳随手抹掉脸上的泪,也不再追问,“行了,起来吧。陪爹喝点酒。”
“哎,哎。”祁若晨踉踉跄跄站了起来,坐在祁阳身旁的石椅上。
几杯酒下肚,祁若晨就醉了,喝醉时整个人懵懵的,脸颊酡红,耳尖透着粉色,直挺挺坐在椅子上,看起来乖极了。
祁阳问什么,他就乖乖的答什么,胡言乱语说了很多,到最后栽倒在桌上,彻底睡死过去。
真不经喝。
啧,儿子跟老子倔什么。
跟老子藏着掖着,几杯酒下肚还不是该交代的都交代了。
祁阳拍了拍他的脸,眼眸深沉的看着瘫在桌上睡觉的祁若晨,眼底情绪交杂,最终化为一句叹息。
……
翌日午时,祁若晨捂着脑袋,脚步虚浮的走出房间,完全想不起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祁阳没好气道,“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这些年你倒是越活越回去了。”
祁若晨满不在乎,不好意思的笑了一声,“歆歆如何了?”
说着抬脚往白姻的房间方向走。
祁阳道:“好着呢。刚吃了药睡下,早些时候还嚷着要吃烧鸡、烤肉什么的……一大堆东西没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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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若晨有些诧异,腹诽道,歆歆何时爱吃这些东西了?
脚步转了个弯走向在煎药的祁阳,“爹,灵植可还有什么缺的?我现在去采。”
祁阳瞥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我看你是想去给她买吃的吧。”
被戳穿想法的祁若晨不好意思的笑着,“歆歆这么多年难得有想吃的东西,何况如今她身子虚弱,自然是要多满足她的。”
祁阳扔给他一个储物袋,“早去早回。”
祁若晨抬手接住,打开一看,竟都是灵石!
好多灵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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