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将近天黑了,忽听外头禀报,说瑞王妃有急事相见,不言心中并不乐意,只是刚刚丫头们说,来人神色似哭过,这又是唱哪出?
心中正在想如何整治王府,她带来的本就人少,府中又是各处人马都有,着实不好操作,如何将这些收为已用本就是难,为今之计只好先减少府中人员外出,先拘在府中,这才下令府中任何人,没有她的许可不得随意出入,包括王爷在内,首当其冲就是采买与护卫,询问阿春,待卫总管李刚是可信之人,这才下令,五天内不许任何人外出,凡与外界接触需由李总管监督,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人心已开始躁动,还没想好下一步要怎么做,这会儿道好又来一个麻烦事。有什么办法,只好先将人请进来。
“四弟妹……”来人哭的妆都花了,她又是安慰又是递水拿帕子,备水净脸,偏就不问原因。"姐姐莫哭,咱们女人不易,妹妹我也是不好受,哎,妹妹也是有若难言,姐姐先净脸吧,这会儿天色已晚,嫂嫂,用了晚食妹妹再安排人送嫂嫂……"
张语心正器的起劲,听说要送她回去,"我不回去,弟妹,我不回去,他赵瑞康太欺负人了,我嫁与他七年了,为他生儿育女,竟然如此待我,我来进宫去找父皇母后。”嘤嘤的不停。一个劲哀求:“弟妹别让我回去,容我几天吧,姓赵的不请我,我坚决不回去,我不好意思回娘家,省得父母担心,弟妹你容我几天吧。姓赵的太过份了。”
得,还不走了,“三嫂,我刚嫁入王府,王府几个门还没搞清楚呢,这把姐姐安排在哪里呢,妹妹我低微呀,这,这,这,如何是好……姐姐先吃点吧,沁蓝,快快快,今日早些进晚餐,上点好吃的,姐姐用了能开心点,快去安排。”
沁蓝应声而退。“三嫂先坐着休息一会儿,我再去厨房看下啊,亲自盯着,嫂子安心便是。”
在室外,阿春等着呢,“王妃应是您下令府内所有人不得外出,那阿花联系不上,瑞王妃才到府里来的。”不言点头问道:“王爷可知此事。”阿春回:“王爷知否奴婢不知,但阿花一定知道了,这会儿王爷在前院书房,阿花王爷门外跟耗子一样乱转呢。”不言问道:“这对我们道是好事一件,可查清楚谁给他报的信?”阿花回:“查清了,门房的小四,直奔前院见的阿春,值班侍卫是王大东,王小东两兄弟,已告知李总管了。”
“阿春好样的今天晚上我们钓鱼就是,有几个可信之人,我要两个侍女。”
“王妃放心就是,奴婢这就去安排。”
不言忙道:“让阿秋一定看好王爷,万不可扰了我们的事,你叫李刚来。”
阿春:“奴婢晓得轻重,应声而去。”
不言心中想好对策,李刚跑过来了,不言也不与他客套:“王氏两兄弟,你准备如何处理?”李刚道:“还未拿人,今日机会难得,属下正要禀告王妃,“瓮中好抓。”
不言赞道:“果然是陛下钦赐之人,你看我们这样如何……”
李刚回道:“王妃好计谋,此次在下定肃清侍卫队。那阿花……”
“阿花我自有安排,你只管处理好侍卫队即可。”
李刚应声而去。
好排好后,不言才到客院去,”嫂嫂可好些了?“张语心道:“语调平缓些,弟妹有所不知,我是家中唯一的姑娘,父母与三个哥哥待我极好,自嫁了他赵瑞康,我算是倒了血霉。”不言忙打断:“三嫂慎言,父皇赐婚,三哥与三嫂是极配的。”
张语心低声道:“是我胡言了,年前我几个哥哥少了花用,结果,哎,我的命好苦呀,哭诉无门,弟妹,你收留我几日吧。”
不言沉吟,“三嫂因为娘家之事与王爷不愉?我家王爷常说三哥脾气极好与王妃感情也很是融洽。”
张语心接话道:“四弟呢?我道要问问他,他三哥究竟是个什么人。”
不言尴尬一笑,“三嫂,咱们去饭厅用晚食可好,今晚你就住这客院吧,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与阿春讲便是。阿春,进来。”
“阿春,你派两个人来,服侍好嫂子,不可叫嫂子受屈。”
阿春行礼:“王妃放心就是,有若素与若叶定能服侍好瑞王妃的,王妃与随行侍女可就住和润院,五个侍卫住在前院,李总管安排好人照看了。”
用完饭好,在内室瑞王妃正与信芳、雅歌说话。
“王妃,奴婢刚看到阿花,但有王府婢女相陪奴婢不好说话,咱们且等一等说不定晚一会儿阿花能过来一见,下一步应该怎么做还请王妃示下。”
“等见到阿花再说,现在情况不明,不好随意下定论,等一会儿让那两个若带我们园子里逛逛,看看夜景。”瑞王妃安排道。
雅歌说:“奴婢这就与他们说去,就说主子尽中有事,想去逛逛,不好意思再叫王妃相陪,只当散散心。”
边边厢雅哥与若素正说着,若素打断:“这不好吧,晚食已过一个时辰,府里有规定,除有主子吩咐,其他能不可随意走动的,院中有个小花园里边两株桂花开的极好,奴婢服侍王妃去观赏如何?”
雅歌回:“妹妹有所不知,我们王妃最不喜桂花,若是闻到那味恐又心中不快。”。
若素深思片刻后:“这样呀,那奴婢服侍王妃与几位姐姐到静心亭吧,那里平时本就没什么人,天黑以后很是阴凉,奴婢这就去给王妃找件披风。”
成了,雅歌高兴与瑞王妃回话。这边箱若叶已赶到主院彩逸院报信去了。
不一会儿,若素与瑞王妃三人行至去往静心亭的路上,哪里安静就往哪里去,这路线都按李刚的规划,保证没有其他人,只看这会儿谁会撞上去了。
七拐八绕的,三人早已不知方向。忽听得一声雀鸟鸣叫,瑞王妃道:“府中养的有鸟吗?”若素道:“我们王爷最喜各种花鸟鱼虫,鸟嘛,听着这叫声倒不像是王爷养的那只夜莺。”
哎呦!
信芳突然惨叫一声。若素麻过去查看:“姐姐无事吧,也是我粗心,这条路上尖石多。”
信芳回道:“是我不小心与姐姐何干,王妃奴婢恐不能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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