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情到底哪里出了错?”惠妃说话了,“你不是亲自把那个画师送到那屋里去的吗?”
“是啊,娘娘绝对没错儿,真儿真儿的!奴才把他送到门口儿,看着他进去才又把门关上的,况且还留了人在那里看着。”胡总管此刻恨不得跳进黄河里洗个澡,这事儿他可没办错呀!
“莫非是看着的人出了内鬼?”惠妃现在真是疑神疑鬼,看谁都觉得不牢靠。
胡总管连忙把那两个太监叫了进来质问道:“你们两个在那里看着,是不是中间离开了?”
“冤枉啊总管,我们两个寸步也不敢离,知道这是要紧事儿。”那两个小太监也吓得魂儿都散了,急忙忙辩解,“随后我看着他去找的您,中间这周围可没见着半个人影儿。”
“那怎么会换了人呢?!”胡总管真恨不得时光倒流,自己亲自到那里看着去。
“小顺子,是不是小顺子撒了谎?”夏嬷嬷一拍大腿,“不是他来告诉咱们的地方吗?”
“他就算告诉咱们地方,他也不可能让董罡到那屋子里去。”这一点惠妃还是明白的,“到底是谁把画师换了?董罡又是从哪里进去的?”
“后窗!那屋子是有后窗的!”胡总管猛地一拍额头,“偷梁换柱的人一定是从后窗户做的手脚,咱们的人只顾看着前门了。”
“那是谁换的人?”夏嬷嬷问。
“阿兰一定知道,”惠妃冷笑,“她在演戏,你们看不出来吗?董罡明显是被陷害的,只是那种情形他满身是嘴也说不清。”
“对对对,驸马一定是被陷害的!”胡总管忙说,“咱们离席的时候他还在席上,那个时候张云启已经被我送进屋子里去了。”
“咱们离席就是中了调虎离山,”惠妃后知后觉,“他必然是随后被诓出去的。”
“是啊!如果驸马真的对阿兰用强,咱们的人一直在附近守着,怎么可能听不到动静呢?”夏嬷嬷也明白了,“只可惜现在见不到驸马,没法儿问他。”
“那个张云启呢?”惠妃的眼睛一亮,“找到他问问,说不定能问出些什么来。”
这时候他们才想起被灌醉的张云启。他应该在那个屋子里却不在,那他现在在哪里呢?
张云启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脸上一阵刺痒。
他伸手拍了一下,感觉到一只蚊子被他拍死了。
他睁开眼一看吓了一跳,四周都是黑黢黢的树影,自己怎么睡在地上了?
他有些费力地爬了起来,发现自己睡在举行端阳宴的大殿后头的草地上。
“唉,真是孟浪了,怎么席上竟然喝醉了?”他敲了敲自己的头,想让神志更清醒些。
他依稀记得有个人搀扶着自己是要带自己去休息,可怎么又到了这里呢?
不过这时候天已经很晚了,看样子子时都过了。
自己在这儿晃荡可不好,被巡夜的御林军发现还要审问,他于是看清了方向,借着树丛的掩映走回到画院去。
画院在宫城的东南角儿,守门值宿的和他相熟,商量商量也就放自己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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