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杭涛的话,曲知遥倒吸了一口凉气。
面对杭涛发出的郑重邀请,她实在不知道应该怎样应对。
杭涛见她略有迟疑,并不开口讲话。也知道她是下不定决心。
又说道:“知遥,我知道你刚换了新的环境,还在学习阶段,再做选择会有很多顾虑。原本我还想着多考察一段时间,再着手行动,也是碰巧赶上了有一些利好政策,还有就是,老爷子的体检报告显示好多项都超标了,我不愿意他太操心,这才有些着急。你不用着急答复我。但是也要答应我要考虑考虑。
“我知道了,杭大哥,我会考虑的,只是我的专业水平……”
“这个不是你考虑的问题,我刚刚已经说了,专业技能可以提升,可是人品有问题却难堪大用。更何况,你除了人品好之外,也是具备硬件条件的,等你证书下来之后,有了签字权,更是达到一定的门槛。我实在想不出比你更合适的人选,你要是能来,我们杭氏蓬荜生辉。”杭涛本就喝了几杯十度左右的梅子酒,并未喝醉,只是微醺状态,有些话多,吹了凉风之后,也就清醒了。
“嗯,我明白。糖糖、豆豆还好吧。”曲知遥无法回答,慌忙岔开了话题。
“挺好的。和当初你料想的差不多,糖糖很聪明,但是太过马虎。反倒是豆豆的成绩稳定一些。不仅是这样,豆豆在学校交到的好朋友还多一些,小男孩小女孩都愿意和她一起玩。”
“哦,是这样呀。”曲知遥莞尔,“豆豆稳重些,糖糖热情奔放些,各有长处。”
“是的,豆豆比同年龄段的小孩稳当许多。这孩子的性格有点像你。你小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
“我小时候……”曲知遥的思绪一下子被拉的很远,她小时候较为稳重是不假,是性格很内向,那时候姑姑已经跟着何东升去了安顺市,也无人管她的穿衣打扮,她头发总是乱蓬蓬的,衣服也都是不合身的,平时穿校服还好些,若是有什么活动需要自主穿衣,别的小朋友都是欢呼雀跃,对她来说却是灾难。她只能依旧穿校服前去,望着打扮的如花蝴蝶般的同龄人,总是绞尽脑汁离得很远。
那些日子简直成了纷扰她半生的噩梦,成长的岁月每一回顾都是满身伤痕。
因为那些如影相随的伤痕,她每走一步都不得不慎重。
她想起在皖南旅游时,听见的一句方言:一头塌一头抹,当时她听着那句话有意思,还特意问了含义,是说做人不太得陇望蜀,不然哪一头都没有弄好。
好在杭涛给了她时间考虑。
送走杭涛之后,曲知遥回到自家楼下,已将近晚上九点半。
其实,即便是在审计局经常下去,接触到的业务也是以政府会计居多,当时花大力气学的长期股权、合并长期报表,也根本就用不上。她还想着,等到综合阶段通过,她的注册会计师会员也只能非执业的资格。她有公职,根本没法执业。
也就是说,历经千辛万苦考取的证书是用不上的。
可她也知道,她的水平不足以支撑财务总监的位置。杭涛投来橄榄枝,完全是冲着人情。
她倒是不担心在杭氏的工作不能存续,可现在考公越来越难,万一有一天,在她辞去公职之后,她发现自己不能胜任大公司亦或是事务所的工作,再想走回头路可是难点。眼下,在审计局,占了天时地利人和,除了挣的少点,也很难说有什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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