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倭国人,却争相卖国。”
“老莫,你没听方才她们说了吗,倭国当下纷乱,那些人并无效忠皇帝的心思。这谁给的好处多,他们就效忠谁。”
“礼义廉耻呢?”
“我曾听闻,倭国人的名字大多来自于父母交合之地,比如说什么松下,什么树下,什么山上……你觉着这样的倭人,能有礼义廉耻吗?”
“竟是这样?”莫展目瞪口呆。
里面,蒋庆之沉思着。
两个女人看着对方,足利美子微微昂首,居高临下。
松木良子看似温和,可眼中却有挑衅之意。
“那么,幕府能提供什么?”蒋庆之问。
“幕府号令天下多年,积威犹在。”足利美子说。
“也就是……只剩下了名分。”
“是。”足利美子艰难的道。
足利氏架空了皇帝,如今自家也被架空了,可见果报不爽。
蒋庆之吸了口药烟,“那座银山你还知晓多少?”
足利美子说:“发现银山是前几年之事,家兄知晓后,曾说可惜不在掌控之中。后来陆陆续续提及过几次,说是出产不少。不过对于大明而言……怕是不多。”
后世鼎鼎大名,曾一度占据世界白银产量三成的石见银山,此刻竟然出产不多?
好事儿啊!
出产不多,正好留给大明。
“记住,那是一座银山,一座庞大的银山!”蒋庆之盯着足利美子。
足利美子在他的逼视下低头,“是,那是一座庞大的银山,银子数之不尽。”
“很好。”蒋庆之点头,摆摆手,孙不同进来,“二位,请吧!”
两个女人向蒋庆之跪拜行礼,告退。
蒋庆之说,“让她们松散些。”
这是放松对这两个女人警惕之意,孙不同应了。
出了书房,松木良子说:“要不,请去我那喝杯茶?”
“好。”
二人去了松木良子的住处。住处不大,收拾的很是干净。
“请坐。”松木良子指指蒲团。
足利美子坐下,腰背笔直,沉声道:“我们都是倭国人,都是失去了家的飘零客,同病相怜的两个女人,若是不知晓联手,只会被人各个击破。”
松木良子给她泡茶,坐下后,双手按在大腿上,说:“你还对回归抱着希望?”
“不!”足利美子摇头,“从走出家门那一刻,我就知晓,此生再无回归的希望。家兄也说了,让我忘掉倭国,忘掉幕府,忘掉自己的姓氏。”
“大将军看来很是悲观。”松木良子喝了口茶水,“那么,不知您对未来有何看法?”
“未来?”足利美子警惕的看了她一眼,随即叹息,“失国之人,能有什么未来?这是大明,你我二人的未来都掌握在那位伯爷手中。”
“可你今日的姿态却错了。”
“嗯?哪错了?”
“你该自称……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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