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我哪听不懂了!姐姐,你就是故意的!我不管,你今天必须给我说明白!”
芮丽反驳着,就要拉着芮拉继续说,岂料芮拉根本不甩她,直接上床拉上了被子,背对着她,不给她继续扯的机会。
面对如此无情的姐姐,芮丽也只能上床睡觉了,因为明天她们确实要早起。
处理完事务,沐浴回房的芬达推开门,黑色的长发还有些水汽,水珠顺着发尾滴落在地上,留下一路的痕迹。
纯白的衣袍大喇喇敞开,一直延伸到脐下的位置,能够看见深陷进去的人鱼线,以及优越的腹肌。
块垒分明,比之大部分雄性,还要显得恐怖些,透过照入室内的月光,隐约能看见从下腹上涌起的青筋。
蓬勃的张力,尽数掩映在黑亮的肌肤之下。
芬达脚步沉稳,期间没有发出声响,就这样悄然走到了自己的床边。
以他兽王的感知,轻松就能察觉到床上多了个人。
走近后,他看清了睡在自己床上的人,不是什么爬床的雌性,而是苏棠。
苏棠不了解别墅的布置,也不可能为了勾引他上了他的床。
那么能够解释的原因就只有一个了,都是那些人擅作主张。
芬达一时无言伫立在床边,正巧这时苏棠因为燥热将半个身子探出了被子外,还用腿夹着那半边被子。
她没有穿内裤,春光乍现,芬达也只能怪自己眼神太好了,他连忙侧头深吸了口气。
鼓胀的丰盈险些跃出上衣,白皙的长腿夹着他的被子,还有那一闪而过的光景,简直就是对理智的考验。
芬达急匆匆出了房间,轻手关上房门,又回到了浴室。
半小时后,他浑身水汽地出了浴室,去了客房。
揉捏了下眉心,芬达将湿漉漉的自己陷进了床榻,声音带着独有的暗哑。
“不能再想了,她是主人的雌性。”
不愧是让主人都心动的雌性,果真有些资本。
芬达能将两人的关系想得这般亲密,都要怪塞德里克也和那什么兽神一样,说话说一半,再加上苏棠又是塞德里克这么多年来唯一亲近的雌性。
只要脑子没问题,都会将两人的关系往那方面猜。
作为塞德里克的亲信,芬达最是清楚他的喜好,他不喜欢那些花枝招展,处心积虑想要将他拉上床的雌性。
可是苏棠,又有什么特别的呢?
芬达想不明白,可想着想着,那一闪而过的诱人光景又涌入脑子里。
他磨着银牙,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
暗骂了一声,他抬手搭在额头上,另一只手撩开衣摆,“真是禁欲久了?”
长夜漫漫,可怜的芬达只能与手作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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