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天兄弟俩跪在床前,拼命摇晃着二大妈的身体。月光透过窗户,照在二大妈惨白的脸上,嘴角那抹暗红的血迹显得格外刺眼。
"妈!妈你醒醒啊!"刘光福带着哭腔喊道,手指颤抖着去探二大妈的鼻息。
刘光天一个激灵跳下炕,鞋都顾不上穿就往外跑。他赤着脚冲进中院,拳头"咚咚"砸在一大爷家的门上:"一大爷!快开门!我娘不行了!"
屋里的灯很快亮了。一大爷披着棉袄开门,睡眼惺忪地问:"怎么回事?"
"我妈吐血昏过去了!求您帮帮忙!"刘光天声音都变了调。
一大爷二话不说回屋拿了手电筒:"走!"他想了想,又转身去敲傻柱家的门。
傻柱睡得正香,被敲门声惊醒,不耐烦地嘟囔:"谁啊?大半夜的。。。"
"柱子,快开门!"一大爷的声音透着焦急。
于莉先醒了,推了推傻柱:"好像是一大爷,快去看看吧。"
傻柱揉着眼睛开门,听说要送二大妈去医院,脸色立刻沉了下来:"二大爷不是能耐吗?让他自己。。。"
"柱子!"于莉已经穿好衣服下床,"现在不是置气的时候。二大妈平时也没为难过咱们,再说你现在是干部,要注意影响。"
傻柱还想说什么,于莉已经把外套塞到他手里:"快去快回,别耽误。"
等傻柱和一大爷赶到后院时,刘光福正抱着二大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大爷探了探脉搏:"还有气!快,柱子你背人,我去借板车!"
傻柱蹲下身,刘光天兄弟俩一左一右搀扶着二大妈。老人的身体软绵绵的,像一袋散了架的棉花,怎么扶都扶不正。她的头无力地耷拉着,花白的头发散乱地垂下来,遮住了半边苍白的脸。
"轻点。。。轻点。。。"傻柱感觉到二大妈瘦骨嶙峋的身体贴在自己背上,轻飘飘的几乎没有重量。他小心翼翼地直起腰,生怕一个不小心把老人摔着。二大妈的胳膊软软地垂在他胸前,手腕细得能看见青紫色的血管。
刘光天在后面扶着母亲的腰,声音发颤:"柱子哥,我妈她。。。她身子凉得很。。。"
傻柱没吭声,只觉得背上的人越来越沉。二大妈的呼吸微弱得像根随时会断的丝线,喷在他后颈上,带着股血腥味。他不由得加快脚步,却听见刘光福在后面带着哭腔喊:"慢点!我妈受不住颠!"
夜风刺骨,傻柱深一脚浅一脚地往胡同口跑。二大妈的呼吸喷在他后颈上,微弱得像只垂死的猫。刘光天兄弟跟在后面,一个劲地喊"妈"。
"柱子,这边!"一大爷推着板车从胡同口跑来,车板上铺着于莉刚拿来的棉被,还冒着热气。傻柱小心翼翼地把二大妈放上去,一大爷帮忙给二大妈把盖上被子:"我去拉车,光天、光福、柱子你们在后面扶着点。"
板车吱呀吱呀地碾过青石板路。月光下,傻柱看见二大妈花白的头发散乱地贴在额头上,嘴角又渗出一丝血。他突然想起自己母亲去世前的样子,心头一酸。
"快点!再快点!"刘光天带着哭腔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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