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金顿了顿,开口道:“人是我派去的。三姓每一家,其实都有另外两家地眼线。这其实算是一个公开的秘密。必要的自保手段总是要有的……”
这一点早在之前,何垚就知道。
所以哪怕现在魏金当着自己的面说,那个年轻女人明面上是别家的人,实际暗地里听他魏金做事,何垚也不感到意外。
“只是我也没想到,她还有另外的心思。见风使舵事二主。想永远立于不败之地,光靠这些投机倒把的心思怎么可能!”
魏金说到后面隐隐有些怒意。
但很快他就调整过来,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从事情发展的角度来看,倒是一桩好事。估计现在邦康已经乱成一团了。看着吧,最晚到明天咱们就能收到线报了。只是委屈了你跟阿玉。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找机会咱们拔营返程。”
何垚和魏玉都是一愣。
“明天就走?这么急?”魏玉不自觉皱起眉头。
“事出从权。现如今闹成这样,我们在内比度并不安全。还是尽快返回邦康才是上策。后面有的乱呢。”魏金说道。
他今晚非常有耐心。
可见这件事给他带来的好处一定不小。以至于他心情很好。
“所以那个女人明面上是鲍竹席的手下?”
魏玉问出了何垚心里的疑问。
如果不是从他的角度不好开口,他也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魏金没隐瞒,“没错。”
“那赵夫人出事那天,这女人是在为谁抛头露面?”魏玉又问。
如果是魏金,他不可能不知道。
何垚不明就里情有可原,毕竟这些事跟他没有直接关系。
但魏金并没有理由瞒着魏玉。
连她都不知道,这件事就说不过去。
也难怪她这会儿执着这个问题。
哪怕被魏金觉得不懂事,她也要刨根究底。
魏金面露不悦,“既然知道她明面上是鲍家的人,那平常自然要完成鲍家安排的工作内容。我刚才也说了,事出从权。只要她能完成我安排的事。其他时间、其他工作,只要不涉及我,她可以全权做自己的主。不可能事事都向我做提前汇报。这点事你不懂吗?”
最后这句话有深意。
不过看样子魏玉并不准备懂事。
她还想说什么,何垚想拉住她。
但她执拗起来,根本没人能干预。
她甩开何垚的手,冲魏金嚷嚷道:“赵夫人死了,算不算涉及你?这么大的事她会不提前向你汇报?是你傻了,还是她飘了?你知道今天,但凡我们的反应晚上那么一丢丢,你看到的可能就是两具尸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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