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女人吃不消要昏过去时,终于在最后一次深入中爆发。
他俯在和悦身上,并未压下去,在她耳边温柔道,“舒服么?”
和悦点点头,闭着的眼睛因疲累,沉得睁不开。
贺天将和悦向上拖,把她的头放在枕头上,拿起一只枕头垫在和悦的屁股下,觉得不够高,又从柜子里找了一只,垫了下去,为和悦盖好云丝被后,他才进去浴室……
………董辰俊与于冬叶
暗夜的VIP包间里,李霜霜与董辰俊芸雨过后,昏睡了过去,董辰俊拿起茶几上李霜霜用过的酒杯,倒掉里面的残余酒液,他每次与李霜霜欢爱前,都会饮些红酒,酒是他亲自倒的,药是他亲自放的,一颗速溶的安眠药,可以让李霜霜沉睡一夜。
他静静地等,香烟缭绕,遮不住他脸上的焦虑。深夜整两点,有一个女人推开了他包间的门,门是他在李霜霜沉睡后留好的。
推得开,便是有事要谈,推不开,便是请离开。
“怎么样,成功了么?”于冬叶只想听到结果。
“没有。”董辰俊淡然说道,心内早已慌了阵脚,“这群人简直就是饭桶,两次了,没一个活着回来的,不过这次,他算是明白了,贺天到底是实力惊人,早就听说他有自己的人马,没想到个个都配着装备,枪,这在中国大陆不是谁想持有便可以持有的。”
“那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于冬叶人到中年,虽然是一介女流,遇事却是少有的镇定,这也是二十年来在暗夜摸爬滚打出来的。
“你不是说贺天会追究贺建国与莫传松勾伙的事情么?为什么他迟迟没有动作?”董辰俊冷哼一声,“莫传松骗了你吧,人老珠黄,不受男人待见了。”他利用妹妹董萱给和悦的一千万做饵,还搭给张继来五百万元的封口费,换来的却是石子打水泡,反响平平。
董辰俊的话没能刺激到于冬叶,二十年前的事情犹如昨日,清晰地回放在她的脑海里,刁着女士香烟的艳红唇瓣微启,一股香冽的烟雾哈出,“贺天我们无法近身,他身边的女人我们却……”
“不行,我说过,和悦必须留下!”如果初见和悦是一见钟情,那么她在台上弹奏《致爱丽丝》的时候,他便迷恋上了她,贺天可以拥有的女人,他也要拥有。
那次诱导莫传江伤害和悦,也是无奈之举,为的是制造贺、莫两家的纷争,谁知死了个大活人,居然无人问浸。
“破鞋你也要?”
于冬叶的这句话戳痛了董辰俊的心,“谁能保证哪个女人在跟另一个男人好之前,没被穿过,可喜欢就是喜欢!”
可喜欢就是喜欢!可喜欢就是喜欢……这句话像无数根钢钉楔进了于冬叶的脑袋,二十年前,那个男人也对她说过同样的话,为的是拒绝她,“我说的,你考虑下。我有点儿不舒服,先失陪了……”
说罢,她收起自己刚掉落的烟灰与烟蒂,离开了包间……
……
拂晓,空气湿润,翠鸟早忙,绿油油的青毯生得极稠密,是人工栽种而成,假山林立中的花圃里,灌丛中的绿叶上,水珠交映着两个人的身影,一老一少正打着太极。
贺森轻柔慢匀,交在贺天的腕处,反推回去,力量中正安舒,“昨晚的事情可查到一二?”
贺天极不喜这种缓慢的动作,十几岁时曾陪着爷爷练,有些动作想忘也忘不掉。“没有,但他们此次的形动在我意料之中。”他肩力推出,柔中带刚,迎合着贺森的虚慢,爷爷人上了年纪,总要他这个做孙子的将就。
“哦?”贺森的老眸里黠光一闪而过,在下一个侧身粘走中,逃过了贺天的火眼金晶。
“若第一次遇袭,是试探,那么这一次,是来真的,这件事与董家脱不了干系。”贺天让高远派人打入暗夜内部,发现于冬叶与董辰俊暗往密切,而李霜霜只不过是用来打掩护的,五个月前董辰俊从新加坡回来,便带回了一批黑衣人。在小巷袭击他时,全军覆没,几天前又有一批进入E市,数量多少无从核实,也不能断定这批人是否还是来自新加坡。
贺森惊讶,“董家?”推掌的动作顿了下,且不说董南开与贺建国的交情,二十年前董家在贺家最困难的时候出手援助,单是这份雪中送碳的情谊,贺森也难以相信,再有便是两家利益上的交情,这份情是董家沾了贺家的光,董南开心知肚明。
“我说的不是董叔。”
“辰俊?”贺森若有所思,脸上的表情复杂起来,若儿子能保住,失一个董家,正好扬了贺家在S市的千古名声,他嗟叹一声,心内自话,老了老了,还得再做回恶人,也罢了,这两次都是为了儿子。
“爷爷?”贺天止住动作,贺森的肘部摆在半空,看不出他准备向哪个方向用力。
贺森是个心思极重的人,身为他的孙子,从他的举动中可以看出老爷子有心事。
贺森回神,“你与和悦的事情准备怎么处理?”他叉开话题,错让贺天以为自己刚刚想多了。
“这次回来就是要解决这件事情的,爷爷,您没意见了吧。”贺森掸了掸袖子,他的晨练已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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