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不饿?想吃点什么?”她问。
我己经许久不曾进食,肚子空空的,其实我也真的佷饿,可我并不想吃。
我忘不了外婆为什么而死,更忘不了我是造成这个结局的罪魁祸首,身负罪孽的我,怎有吃饭的权力?还有什么脸面坦然存活于世?
于是我木纳的别过眼,摇头:“我什么都不想吃。”
我盯着天花板,软软的说:“我好累,想休息。”
苏妈妈静默的看了几秒,这才说:“好,那你好好休息,想吃什么就跟我说,我给你做。”
我十分感激她的好意,列出一抹苍白无力的微笑:“谢谢。”
苏妈妈出去后,我费力地坐了起来,这一动,我浑身像是散架一般的疼,尤其是那只之前崴伤的腿,更是疼到难以忍受。
我发现我的腿不但打了石膏,两只脚还都被包着厚厚的纱布,这对我原本就扭伤的脚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
我苦涩的笑了笑,这就是我不顾一切赤脚走回叶家,以及准备不顾一切跳车的后果。
五年前,我的腿失去了跳舞的能力,现在,我也不介意它失去走路的能力,我像是一个内心已经烂透的苹果,不介意自己再坏一点,再坏一点。
我已经在对自己自暴自弃,并且正在向着那个方向发展,因为,对现在的我来说,似乎活着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我正准备不顾自己的脚伤下床,房门突然打开。
苏墨满含警告的声线霸道传来:“你若敢下床试试看。”
我淡漠的看了他一眼,当真就与他较上了劲儿,我站起来,并且倨傲挑衅的看着他。
“你行!”苏墨咬牙切齿的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来,恨不得吃了我才好。
我从来没有见过苏墨咬牙切齿的样子,这是第一次。
我竟然觉得他这样其实挺有意思,比那个总是浑身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无比肃冷的苏墨要亲和许多。
我有些忍俊不禁的想笑,可是还沉浸在悲伤中的我却没有笑的心情。
他走过来抱起我,我惊呼了一声,怕摔倒,我条件反射的环住他的脖颈,头在他的下巴上轻轻磕了一下,微微有些疼。
他将我放在床上,并且再次警告我,“你若是再敢下来试试看。”
音落,他就转身出去了。
很快,苏墨又走了进来,同时,手中还多了一碗热腾腾的小米粥。
看出他的意图,我躺下身子,侧身背对着他,以此来表达我对他意图叫我进食的抗拒。
“吃饭。”苏墨醇厚磁性的声音在卧室里响起。
我闭上眼睛,当做什么都没有听见,动也不动。
之后苏墨都没有再说话,我能感觉他不容忽视的存在。
我没有听见任何声响,因此我知道他还保持着端着粥碗,以哪种冷峻暗沉的姿态站在床边看着我的模样。
之前原本些许轻松的气氛在这样的沉默中渐渐变得压抑,似乎就连空气都变得稀薄。
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觉得发虚紧张。
似乎,在他面前,我永远都是这么懦怯。
气氛沉闷而压力,我觉得我的心都要跳出来了,身体突然被一股力道搬过,我惊的猛然睁开眼睛,瞬间撞入苏墨那双浩瀚如波,清冽如寒潭的深邃眼眸中。
苏墨的动作霸道又迅速,他钳制住我试图挣扎的手,喝了口小米粥,放下碗,然后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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