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你已经问了好多遍了,我想睡一会。”黄芬刚刚想睡着时,又被杨凯东的电话吵醒了。
“老婆,你睡吧!我是担心你,我人在上班,心却时时刻刻惦记着你,下班后我就来。”杨凯东看了看时间,其实离下班不到一小时了。
“老婆……”刘洋洋只说出两个字,他就听到了黄芬极其不开心的话。
“我都说了,我要睡一会。”黄芬刚刚睡着又被刘洋洋的电话吵醒了,她以为是杨凯东打来的。
“老婆,我不知道你在睡觉,你不用上班吗?”刘洋洋不解地问道。
“我睡迷糊了,没有听出是你,今天刚刚到惠州的分公司,明天才上班。”黄芬慌忙解释着。
“除了我,还有谁会叫你老婆的?”刘洋洋有点不悦了。
“我只听到电话响,我就迷迷糊糊地接了,其实我没有听见老婆这两个字。”黄芬有点牵强地解释着。
“我想问问你到了没有,既然你想睡就睡吧!”刘洋洋换了一种语气,他不想过多去过问黄芬什么了,经历那么多的事情,他已经慢慢地懂得一切要顺其自然。
黄芬早已经同时伤害了两个爱她的男人了,现在,不管她选择谁,她都已经伤害了他们了,选择刘洋洋,她早已经背叛他了,选择杨凯东,孩子是她与刘洋洋恩爱后流产的,所以她一样在伤害着杨凯东,就像背叛刘洋洋一样。
黄芬在事业上精明能干,在情感方面却乱如一团麻,令她斩不断,理还乱。她自从爱上杨凯东后,她一直都在脚踏两只船,刘洋洋与杨凯东这两个男人,她都舍不得放弃,她无法选择谁,她一直在情感的漩涡里浮浮沉沉。
刘洋洋一直都是太信任黄芬了,才会导致今天的局面,也许是太爱她的原因吧!爱一个人常常看不见这个人的任何缺点,现在,黄芬说她在惠州出差,他与黄芬的关系刚刚好转,他又一百个相信黄芬了,现代科技那么发达,他如果稍微注意一下黄芬,就会知道黄芬到底在哪个城市了,现在的手机,电脑都能查到对方的具体位置了。又或者是刘洋洋现在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去想那么多的事情吧!丁玲玲那边已经耗去了他的大部分的时间与精力了,他只有用莫大的包容心来包容黄芬的一切。
------题外话------
亲!周末愉快!
☆、第十八章 继续说谎、第二节 悲惨往事
丁玲玲怀孕已经两个月了,刘洋洋每天都抽时间陪伴她,尤其这段时间黄芬不在家里,刘洋洋有更多的时间来陪她了。
这天,丁玲玲对刘洋洋说:“亲爱的,我想回一趟老家,我已经有三年没有回家了,自从2008年10月份出来打工,我只回了一次家,我想回家看看我的爸爸,等咱俩的孩子出生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去了。”
“宝贝,我不能陪你回去,你自己小心点,你想什么时候回去?”刘洋洋关切地问道。
“亲爱的,我想就这两天吧!”
“好的,我明天就去帮你买火车票吧!”
丁玲玲搂着刘洋洋的脖子说:“亲爱的,我回去一个月就回来,我要在家里好好地陪陪我的爸爸,他怪可怜的,这么多年了,他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在家里。”
“宝贝,等咱俩的宝宝出生后把你的爸爸接过来吧!等孩子大一点可以让你的爸爸照看,你就可以找一份事情做,这样就不会那么无聊了。”
丁玲玲在刘洋洋的脸上亲了又亲说:“亲爱的,我也这么想的,一来,我的爸爸也不会那么孤独了,二来,我也可以出去做事了,亲爱的,我俩越来越有默契了。”刘洋洋与丁玲玲会心一笑。真的,刘洋洋与丁玲玲越来越幸福了,就像一对新婚不久的夫妻。
次日上午,刘洋洋帮丁玲玲买好了回家的火车票,就是明天上午八点的火车。
今晚,刘洋洋没有回家,他陪着丁玲玲,毕竟她回去那么多天,刘洋洋心里觉得很不舍的,他现在分不清是爱黄芬多一点,还是爱丁玲玲多一点,也许他对黄芬的是一份深深的爱经过岁月的考验演变成了一份浓浓的亲情了,而对丁玲玲则是一份火辣辣的激情,犹如新婚燕尔时如胶似漆的,所以,刘洋洋对黄芬与丁玲玲这两个女人的感情是不一样的,有时他会觉得自己很幸福,能同时拥有两个那么优秀的女人;能同时拥有两个温馨的家;很快也会同时拥有两个可爱的孩子。
这一夜,两个难分难舍的情人紧紧相拥而睡,丁玲玲跟刘洋洋讲起了2008年的那场大地震:“我和妹妹都在同一所中学读书,我那时读初三,我的妹妹读初一,那天下午,我们班正好是上体育课,忽然,天地间传来一阵闷雷似的声音,那声音由远而近听了让人恐惧,霎时间就地动山摇了,同学们一下子就惊叫:‘地震了!’大家都抱头蹲在地上,我们看见教学楼开始倾倒,教学楼里的惊叫声,哭喊声伴随着楼房的倒塌声,那情景在唐山大地震的影片里见过,没有想到我们亲身经历了,一楼的同学们都逃出来了,仅仅十几秒钟,我们美丽的教学楼在我们的眼前瞬间变成了一片废墟,一片狼藉,一片目不忍睹的情景。一阵阵强烈的余震把教学楼那些还没有完全倒塌的墙角都震塌了,师生们的生还的希望更加少了,我当时的心里揪得紧紧的,我的妹妹在三楼的教室里,也不知她是否活着,我们冲向教学楼,其实是冲向废墟里,我拼命地叫着我的妹妹,废墟里传来哭声,喊救命声,可是,我们面对那些钢筋水泥板无能为力,我们徒手徒劳地搬动着,哭喊着,我们着急地等待救援,很快,来了很多家长,我的爸爸也从家里赶过来了,他一眼就看见了我,我扑过去紧紧地抱着他,他着急地问我:‘婷婷呢?你妹妹呢?’我再也忍不住泪水了,我哭着对爸爸说:‘老师和同学们都在废墟里,希望他们都活着。’家长们都没有什么有用的救援工具,他们都是火急地从家里,田里或者工厂里赶来的,有的手里拿了铲子,锄头或者棍子什么的,但是,总比徒手的好多了,我们不停地喊,不停地用手或者用简单的工具挖,我们的手起泡了,出血了,眼泪模糊了双眼,满嘴都是灰尘,每当救出一个人,就给了我们无尽的希望与动力。下午四点多来了一支专业的救援队伍,有了专业的救援队伍,从废墟里救出的人越来越多了,虽然有些人伤得惨不忍睹,血肉模糊,但是总算保住了性命,有些人挖出时已经没有生命体征了,他们的亲人只有抱着自己的孩子呼天喊地地痛哭,我和爸爸就像热锅上的蚂蚁,每一秒都是煎熬,多希望下一秒就可以救出我的妹妹,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救援的人们与时间赛跑与死神较量,每个参加救援的人都在透支着体力,就连喝一口水的时间都不舍得,我们从白天到黑夜又从黑夜到白天,目睹了生生死死,凄凄惨惨,我们不知道渴,不知道饿,不知道累,只希望下一个是自己的亲人被救出,爸爸一夜间满头白发,妹妹是在第二天早上八点多被救出的,可是,妹妹永远地离开了我们,我和爸爸抱着妹妹,任凭我们怎么呼唤、怎么哭叫、怎么伤心欲绝,妹妹永远都听不到了,永远地离开了,从此,我再也不能每天与妹妹一起上学了;再也听不到妹妹喊我姐姐了;我再也不能和妹妹说悄悄话了;再也没有人和我吵嘴了。”
丁玲玲说到这里已经泣不成声了,刘洋洋心疼地为她擦去满脸的泪水,丁玲玲接着说:“我和爸爸的泪水都哭干了,我心头又一阵更大的裂痛,我对爸爸说:‘我妈妈呢?我妈妈怎么了?怎么没有见妈妈来呢?’爸爸这时才想到我妈妈在制衣厂里上班,我和爸爸把妹妹放在那些和妹妹一样的同学一起,我和爸爸忍着无尽的伤悲离开了学校,直奔妈妈上班的工厂,学校离妈妈上班的地方有四五公里远,我和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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