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先吃饱吧,毕竟还得活着。”廖即心低头看看自己手里的馒头,虽然完全没胃口,但知道不吃自己这一夜恐怕更难过,便也勉强地吃着。
很快吃完,他拿起手上的药粉,褪下自己的上衣,有些因为血已经凝固而和皮肉粘在了一起,不免有些疼痛。把一些已经干涸了的伤口重新撕了开,他不禁地嘶着声,胡乱地打开药瓶,将药粉从肩膀撒到背上,粘到多少的药粉可能就要看着老天什么时候打算收了他回去吧。
等了一会的感觉差不多药也吸收了,血又干了,他随意裹上安静地找了静的找了个角落,想着今晚发生的事情,和那终于见到的人。发现原来她竟是这般的好看,比起之前来胖了不少,身上华贵的衣服更将她衬的如仙人般,今天是她的及笄礼,自己都没有这个身份对她道声恭喜。还有好像听宫里的贵人们说是要给她纳侧王夫,也不知最后是谁这么幸运。还有好像今天女帝说廖家与她似乎还有娃娃亲,如果能选到自己就好了,可是这等好事定是轮不到自己的吧,,,
廖即心胡乱的想着,慢慢的体力终于支撑不住的,迷迷糊糊睡着了,梦里又回到了自己跟她一起被抓了差点练成蛊人的时候,她为自己多喝了的药,还有多挨了地打。因着梦里的事,他慢慢感觉皱起了眉头,口中不断呢喃着又好像听不太清的:“小铃铛。。。”又好像梦到了什么开心的事,嘴角又微微的扬起,手习惯地摸向胸口,那曾经放着最珍视的东西的地方,现在却空落落的,他又静静的留下了泪,哭得安静又让人心疼,不知道他是还在梦里,还是已经醒来。
清晨的阳光扫走了一切的阴霾,刘梓辛躺在床上睁眼醒来,看着这绣工精细的床帐一时间没有醒过来这是哪里。想了一会又偷偷地笑了起来,昨天二皇女,不,现在应该是叫王爷了,她允许自己住在了这里。那自己再努力一些,是不是有一天可以搬到离殿下更近的殿中,甚至于与她邻枕而居呢?刘梓辛越想越害羞,红晕也慢慢从耳朵蔓延到了脸上,他躲进被子里打算再想一会。
“公子,您醒了吗?”门外响起一个声音很稚嫩的男声。
“哦,哦,醒了,醒了。”刘梓辛赶快回答着坐起来。
“那奴们进去伺候您洗漱了。”说着推门进来。
“拜见公子,奴是秀兰姑姑派来伺候公子的。”年轻的小侍道。
“嗯,你叫什么?”刘梓辛突然还不太适应的弱弱的道。
“奴叫五儿。”小侍一边伺候他一边回答着。
刘梓辛想着这日子果然是不一样了的,不过这王爷好像是对之前那个人没什么印象,应该是没有多重要,况且后来王爷也没说什么,那是不是证明她相信了自己的说辞了?
虽然不知道王爷什么时候想起来,不过自己现在努力在王爷身边,最好是成为王爷的人,那她最后就是发现自己其实不是那人,也舍不得责怪自己了。刘梓辛美美的想着。可又总是感觉昨天那人始终觉得哪里眼熟。
五儿伺候他洗漱后给他换了身衣服,“王爷这没有男子的衣服,已经命人去赶制了,只能先委屈公子穿之前的旧衣了。”五儿乖巧的道。
“无妨。”刘梓辛被扶着坐到镜前,抬头看见镜子里的自己,一点点地终于回想起了,昨天那张脸在哪里见过。这眼角的痣,还有这眉眼间的轮廓,这。。。刘梓辛慢慢地拂过自己的脸,难怪会那么的眼熟,这真是老天给自己的机会?他欣喜若狂。
“五儿,王爷在哪?”刘梓辛状似无意问道。
“回公子,王爷一大早便去了女帝那。”五儿被秀兰特意吩咐了好好照顾这位未来的主子,想来自家王爷的行踪自然不必隐瞒着,恭敬地道。
“女帝?”刘梓辛喃喃道。
“是,主子,您可是有什么事,要不要奴去为您告诉王爷。”五儿道。
“无事,王爷回来你告诉我一下。”刘梓辛道。
“是,公子。”五儿回着话。
漪袊来到了女帝的御书房门口,等着女帝下朝回来。想起昨日匆匆的见到了廖即心,看着他过得似乎并不好,是他上一世也这样?还是因为自己,将他这一世的命数给改变了呢?漪袊一晚上辗转,懊悔着上一世为什么没有多关心一下这个人。转眼的天也亮了,她便再也躺不住的要去找女帝说出宫的事,起身唤了人进来伺候。
“袊儿,今日怎地这么早的来找母帝,可是出了什么事?”女帝上完早朝的回到御书房准备处理今天的奏折,见到她有些惊讶,但也未有面露,淡淡的走进殿中。
漪袊也随着女帝进入殿中。
“儿臣感念母帝昨日为女儿操办的及笄之礼。现已及笄。就不能再向原来那般贪玩,也是时候该为母帝分忧了。”漪袊叩首后道。
女帝默默的看着这个女儿,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
“之前是儿臣不懂事,气走了太傅,今特向母帝请罪,想请母帝准许儿臣请陆太傅继续教导儿臣。儿臣一定悉心听从太傅教导。请母帝恩准。”漪袊诚意的跪下又行了大礼的叩拜道。
女帝安静了一会,“朕让太傅继续教导你,她的确是会,但是是因着朕,今日恰巧朕之前命人唤陆太傅到御书房,陆太傅答不答应,看你自己吧。”
“儿臣谢母帝。”漪袊又磕了个头又道,“儿臣还有一事,希望母帝应允。”
“嗯”女帝只简单的一声,让她继续说。
“儿臣之前一直住在府上,因受伤一直在宫中休养,现已大好,但记忆仍有些未恢复,前几日太医来看,说儿臣应多看看自己之前的旧物,旧景,或许对恢复记忆有所帮助。所以儿臣想请母帝允许儿臣搬回之前的府邸。”漪袊道。
“袊儿府邸许久未住,怕是委屈了袊儿,况如今袊儿已封王,府宅自是不能用以前那处,不若母帝再另行赐予袊儿一处,重新修缮,等一切准备好后再搬入吧。”女帝道。
“母帝,重新修缮府邸又是一笔不小的开支,虽我澜国近几年风调雨顺国库还算充裕,但儿臣不愿在这些事上骄奢。况且儿臣已是德王,如若从儿臣这便开始了,接下来其她皇女,皇子也都快及笄了,到时的修缮将更为不小花销。儿臣愿从自己这开始从简,为妹妹弟弟们立好榜样。”漪袊说的义正言辞的,心里想的却是,这又要赐府邸,又要修建,等建好的时候自家小人都被人欺负成什么样了。况且自己如果没记错之后的几年澜国还有一场硬仗要打,那可是几乎掏空了整个澜国的。
女帝有些惊讶的看着自己的女儿,这不是之前那个娇惯什么都要最好的女儿会说的话,但心里却也是欣慰的。
“袊儿长大了。”女帝面露微微的喜色。
“陛下,陆大人求见。”海林进来禀报。
“好,让她进来吧,看看她这学生,现在这样会不会想收。”女帝笑着答道。
“臣在外面就听到了陛下的笑声,是什么这么有趣,不知臣可否有幸一听。”陆义文本就性格随性,又是自小与女帝一同长大,她们之间私下少了几分君臣的拘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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