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沈止盯着他不语,墨玉般的眼睛,眼神湿漉漉的,像在诱惑人。姜珩忍不住将他按在软软的被褥上,发狠地啮咬他的唇舌。思念堆积,一切欲念也是因为面前这人,他却舍不得太用力让他吃苦头,动作温柔缠绵下来,极尽呵护。
&esp;&esp;沈止在他怀里蹭了蹭,扬眉笑道:“嗯,错了,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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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姜珩抚了抚沈止的脸庞,没说话。
&esp;&esp;沈止在他怀里红着眼不说话时,他觉得自己的心都疼了。他明白了沈止心底的忧虑,也了解他的性情,知道现在不可能解开沈止的心结,为了让沈止安心些,便应了他的话。
&esp;&esp;日日不见,见了还得装过客,他心里有多煎熬,只有他知道。
&esp;&esp;沈止也很挂念姜珩,抱着他闭上眼,过了好一会儿,才舒适地靠在他肩窝,声音轻轻的,有点像在调笑:“我的殿下,我这回是池鱼?”
&esp;&esp;姜珩坐下来,思忖一瞬,道:“他们是,你不是。”
&esp;&esp;沈止知道他说的“他们”都是谁——名单还是他拿给姜珩的。他在户部待了一年,也不是吃闲饭的。前年户部大清洗漏了哪些人,都做了什么,同谁还有暗中往来,都在往来客套中被他默默收了下来。
&esp;&esp;他不想在这时候提起那些败兴致的,撩起姜珩垂下的长发,在他颈侧啃了一口。姜珩神色不动,眸色深了深,把他按在怀里,低声道:“你本来就是我池子里的鱼。”
&esp;&esp;沈止顿了顿,又啃了他一口,道:“殿下,你不觉得你说情话时,表情跟不上吗?”
&esp;&esp;姜珩被他啃得心里骨子里都瘙痒难耐,不自觉地轻轻咬了咬牙,很想把人压到身下,赔一下他损失的半个多月相处时光。可惜此处虽然安静,到底是外头,不太安全,而且待会儿还得去亲自审理几个人。
&esp;&esp;他垂眸看了会儿略显昏黄的烛光里沈止温润柔和的面容,不知这人为何性子会那么温柔又有些小恶劣,捏起他的下颔缠绵地吻了会儿,声音有点哑:“不是情话。”
&esp;&esp;他从不认为自己有能力说什么温柔慰贴的情话。
&esp;&esp;都是心里话罢了。
&esp;&esp;沈止大爷似的在牢里躺了几日,端午前一日被请了出去。
&esp;&esp;出去时还有点不情愿——太清闲了,仿佛什么都不用想。
&esp;&esp;然而一出来,又得去户部忙活。
&esp;&esp;姜珩把户部的人抓得七七八八,有意无意地把那几个爱说闲话的也抓去了,没放出来,结果户部太空,活全落到了“得幸”回来的几个人身上。
&esp;&esp;沈止忙得焦头烂额,好容易活过一日,转头又是端午。但凡这种节日,宫中都会设宴,不管百官是不是想同家人好好吃顿饭团团圆圆,不想参加——反正必须去。
&esp;&esp;以前沈止作为清闲的沈家大公子,若是实在不想去,装个病就罢了。现在却是不得不去了。
&esp;&esp;不过想想能见到姜珩,沈止又觉得没那么糟糕。可再一想,见面了也只是无言相对,都不能多看一眼,又觉得颇为愁苦。
&esp;&esp;要是一切早点结束多好——无论结果是好是坏,至少不像现在这般煎熬。
&esp;&esp;他近来有时忧愁难掩,沈唯风知道自己儿子的性情,忍不住也多看了他两眼,面色严厉,语气倒是缓和许多:“凡事不要想太多,你为其伤神,却说不定不是这么回事。”
&esp;&esp;沈止倒笑了:“爹说得是,只是若不多作考量,万一呢。儿子不会因为那些想法就畏缩不前,优柔寡断,您尽可放心。”
&esp;&esp;沈唯风没说话。
&esp;&esp;沈止不但同他母亲长得像,脾气像,连性子和心底某些地方都极为相似。固执一件事时,旁人劝告,他们面上微笑着应了,实则却左耳进右耳出,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esp;&esp;他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闭上眼睛,语气难得又温和了一分:“出了什么事还有我。”
&esp;&esp;沈止含笑道:“您是家里的顶梁柱。”
&esp;&esp;只是他现在想站起来,同家里的顶梁柱一起撑住,保护弟弟妹妹,姜珩。
&esp;&esp;沈唯风不置可否,没再说话。
&esp;&esp;晚宴上不可避免地碰上了卫适之。
&esp;&esp;后者很默契地没在他眼前晃悠许久,沈止目光漠然,目光扫过去时,却还是注意到了卫适之脖颈上浅浅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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