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容拾春早已在门口候着,见着自家师兄连忙迎上去:
&esp;&esp;“师兄,你可算回来了,自从你走后,宁宁就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愣是不接受陵芜真君的诊治……”
&esp;&esp;容拾春叹了口气,宁宁自己给自己打下噬心咒,那作用恐怕是加倍的,看得出师兄表面冷淡,实际还是心疼宁宁的,不然怎会行在路上也不忘传音陵芜真君?
&esp;&esp;只是宁宁这孩子当真倔得很,别人还真拿她没辙,也就师兄能治治她了,虽然近日他们师徒之间相处显然不如以往。唉,只希望宁宁听话一些,师兄也能省心点。
&esp;&esp;就是不知嫂嫂那边如何了,他给师兄报信时并没想那么多,也不晓得嫂嫂找着没有。
&esp;&esp;“师兄,嫂嫂安全了吗?”容拾春这样想着,忍不住顺口问道,不过既然师兄能这么快回来,他猜测嫂嫂应是无恙的。
&esp;&esp;然而容辞并未给他任何答复,只面无表情地大步往前,素来清冷的容颜此刻更显冰寒。
&esp;&esp;容拾春这才后知后觉到师兄的不对,发现本来就高冷的师兄貌似比往日更冷了,他不由默默打了个寒颤,瞧这架势,师兄不会和嫂嫂吵架了吧?
&esp;&esp;那可是稀奇事儿,谁不知他师兄与嫂嫂是云天最令人艳羡的神仙眷侣,恩爱百年,可谓生死相许,当年成了多少道侣的精神标杆,竟也免不了夫妻吵闹这等俗事?
&esp;&esp;好吧,就算吵架,也是师兄自找的。
&esp;&esp;容拾春一边毫不客气地揣测,一边老实地不再出声,跟着师兄快步行至瑶光殿外。
&esp;&esp;此时陵芜已经来了有一阵了,正悠闲地坐在殿内品茶,由白轻泉好生招待着。
&esp;&esp;冷不丁瞥见门外那袭素白修影,笑眯眯放下玉杯,起身拱手向前:“尊上回来了。”
&esp;&esp;站在一旁默不作声斟茶的白轻泉同样弯了个身,恭敬行礼:“弟子见过师尊,师叔。”
&esp;&esp;容拾春瞧着白轻泉稳重有礼的模样,心中可算安慰不少,不愧是颜颜最看重的后辈,果然十分懂事,且天赋异于常人,师兄又收了个好徒弟啊。
&esp;&esp;“怎么回事。”容辞夜眸扫过殿内两人,启唇简略道。
&esp;&esp;陵芜指了指外头:“你的小徒弟说什么也不肯接受诊治,这让我也很为难啊。”
&esp;&esp;容辞眉心凝着,片刻后对陵芜微微颔首:“有劳真君跑一趟,相关报酬师弟会与你结算,本尊便不留真君了。”
&esp;&esp;陵芜有些讶异地抬起眼皮:“这就不管了?”
&esp;&esp;容辞却不再多言,显然是默认的意思。
&esp;&esp;“好吧,”陵芜无谓地点点头:“不过我听说夫人因青云大会之事,一气之下跑回了娘家,却又久久没到秦阳,尊上此番出门便是为了找夫人吧?”
&esp;&esp;“看来夫人还是有些手段的。”
&esp;&esp;陵芜目光意味深长,如此以退为进,欲擒故纵,可不就是这类女人惯用的伎俩?
&esp;&esp;陵芜觉得自己抓住了精髓,还要说些什么,忽然间被人一撞,紧接着一小杯茶水不偏不倚泼在了他胸口。
&esp;&esp;“你……”陵芜脸色一变,怒看向身旁神色如常的少女。
&esp;&esp;却见少女不慌不忙捏了个净身诀,面不改色道:“十分抱歉,弟子一时手滑,得罪了。”
&esp;&esp;容拾春对自家外甥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表示十分敬佩,不忘及时站出来解围:
&esp;&esp;“轻泉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有点毛手毛脚,还望真君见谅。”
&esp;&esp;陵芜冷哼一声,拿起自己的东西拂袖而去。
&esp;&esp;容拾春还需结算对方银钱,便跟上去亲自相送:“真君这边请……”
&esp;&esp;直待两人走远,容辞方才瞟向若无其事的白轻泉,只淡淡道出四字:“下不为例。”
&esp;&esp;白轻泉脸上多了层敬色,双手交叠,深鞠一躬:“弟子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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