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会勾引人,就算她说婚外就跟我这样过,可是毕竟她比我年长,面对二十岁出头的我来说,她自然还是很会的。
我依旧显得有些笨拙,大概因为好久没有跟她如此。
许姐回头迷离的眼神看着我说:“你在想什么?”
是的,我在想什么?我想跟她缠绵,可是我也想到她有家庭,她离不开她的家庭。
这样一来,我就不想把我对她的感情想成是美好的,我就想我们只是这样而已,各取所需。
可是当我触碰到她那带着熟悉的,亲切的体温的身子的时候,我感受到满满的爱意袭来。
我突然紧紧抱住她,她似乎也感受到了这种感觉,忙转过身来跟我激动地抱在一起。
当彼此有感觉的男女,许久没有在一起,而后如此接触,那强烈的,炙热的感觉萦绕全身。在此刻,一切其他的思绪都没有了,只感觉怎么都不够。
那种鱼水交融,灵魂出窍的滋味,仿佛这个世界只有我们,就这样紧紧在一起,永远都不要分开。
许姐的头发散落,触碰她的头发,美的让人颤抖的脸。
温柔,疯狂,不知疲惫,歇斯底里,直到我们浑身战栗,紧紧抱在一起。
她面带幸福的笑,迷离着眼睛看着我说:“小坏蛋,我想疯了,我被你弄坏了。我天天想,着魔了,那么多男人,怎么就忘不了你?”她说的是,我也感到奇怪。
“那你是不是要乖乖的?”我说后,她忙说:“嗯,我乖乖的,你要我怎样都行!我就跟中魔了一样!”说着,她跟母狮子一样,抱着我不停吻我。
“那你好好,好好伺候我!”我想到一些我不能左右的事情,我把那种纠结转化成这种带着发狠的情绪。
似乎只有这样,我才能好受,可当她温柔疼爱我,我很快就乖乖的了,有时候像个女孩子一样,她见我这样,就故作凶狠地说:“小坏蛋!”她的侵袭让我得到另一种不同的滋味。
而当我再次拥有她后,她就投降了,撇着嘴,唏嘘着,让她怎样就可以怎样,让她怎么说就可以怎么说。
那个下午,我们在一起昏天暗地。后来她把我搂在怀里温柔地说:“小枫,有机会,我想去你老家看看,你愿意带我去吗?”
“嗯,可以,等你有时间,我带你去。”我茫然地看着前方。
“将来不管怎样,我都会让你好好的,你跟我相识一场,我比你大,你这么乖,善良,懂事……”她说到这儿,我看着她笑说:“我不是什么好男人,好男人不会这样的!”
我说后,她忙说:“你不要这样想,你没有做不道德的事,给很多男人都会如此的。是我勾你的,再说我对别人不亏欠什么的,我跟他已经三年没有在一起,他外面好些女朋友什么的,你不要这样说,听话,如果你不好,难道我那么傻吗?你知道多少人想要我给钱花吗?这个社会现在金钱至上,而你从来都不要这些,所以我更想给你,可是你从来都不要。”
“如果将来我们是男女朋友或者其他,我可以的,不然的话,永远都不会!”我说后,她愣了下,然后抱着我吻着我的耳朵说:“你是想要我全部吗?”我说:“那是,虽然我们出身普通,但是可不是一点钱能打发的,胃口大着呢!”
“哦,是吗?那我要多赚点,满足你!”她美美地笑着,她真够傻的,只要有钱,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呢?那个时候,我感觉遇到许姐就像一场梦那样。
傍晚我们起来,她打扮的美美的,特别有风情,头发做过的,很时尚,她那个时候33岁,我24岁,那会我感觉她挺大,如今我感觉33岁的女人还挺小的。正是女人一生中的美好年华。
她给我买了好多衣服,大包小包的,都是名牌,让我试着看。
我就总是不好意思,她仿佛从这个世界不知道什么地方而来,跟哪个女人都不同。
傍晚我们出来吃饭的,她带我去吃海鲜大餐。吃过饭后,我跟她在附近散步,那儿有个音乐酒吧,老板我认识,那会下班后无聊,我偶尔过去喝点酒,听听民谣。
我带她进去坐坐,许姐特开心,像个少女那样,露出甜美的笑,我不时去看她,她这样美的女人,走到哪都会引起男人的瞩目。
我牵起她的手,她跟我手握着手,那刻,我感到爱在我们彼此之间蔓延。
在酒吧里,我们找个位置坐了下来,坐在那里,我们要了几瓶啤酒,听着民谣,她楚楚动人的眼神看着我,后来我把她搂在怀里,她依偎在我的怀里,闭着眼睛,微微地颤抖着。
她在静静地感受我给她的爱,我蹭着她的额头,也是感受到那强烈的爱和温暖。后来我知道女人极其渴望这样的温暖。
我们紧紧地依偎着,我也闭上眼睛,就那样感受着这默默的爱。
酒吧里的音乐带着那种极其强烈的感情,夜晚来临,一切是那么的静谧,在我们彼此的时空里,只有我们。
在那刻,我感觉她就是她,她只是她,她来到这个世界上,她是一个灵魂,而我也是,在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她只是她,她的人生有很多种可能,她后来经历的不过是偶然的一种可能而已。
在这刻,我似乎想明白了一些事情,解开了内心的一些纠结。
人是需要成长的,年轻的时候对很多事情,对人,对人生充满了迷惑,我们总是需要经历一些事来让我们成长起来,而我认识许姐,她让我有很多思考,仿佛她是来教会我成长的那个女人,让我对男女之间的事有更多的认知。
年轻意味着什么呢?迷惑,似乎是没完没了的迷惑。
我曾经认为男女之间是欲望,就算是正常关系甚至都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这是千百年来的传统,是从小接受到的的让我们很难见到人性的迷雾,我们很难考虑人本身,很多时候不得不带着面具活着。
许姐在我的怀里轻轻地蹭着我,突然我感觉到她哭了,我忙低头去看她,看到她轻轻地抽泣着。
我顿时担心起她来,她有无法跟我说的委屈和无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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