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拂过粗糙不平的绳结,在它之前,这里还戴过一串开过光的佛珠手串。
那是他父亲为他求来的,只可惜在穿梭时空的时候丢失了。
他的父亲是一名非常出色的战士,他曾经是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但在自己出生后,也开始信那些玄而又玄的神灵之说。
和亚尔曼一样傻,知道没有用,但却又总抱着期望,求一个心安。
沈朔:“……谢谢。”
亚尔曼开心的晃了晃尾巴,凑过来亲他,小声说:“沈朔,我觉得,那么多的雄虫,虫神都管不过来的。”
沈朔闻言一顿:“所以?”
“所以——”小狗眼睛亮晶晶,“你还是靠我吧,我比虫神靠谱多啦。”
“我会用生命保护你哒——!”
从某种方面上说,亚尔曼确实做到了。
他这一条命,可不就是亚尔曼拉回来的。
沈朔曲指弹了下他的脑壳:“不要再做伤害自己的事,亚尔曼。”
“我才不会呢。”
亚尔曼哼哼唧唧的揽住沈朔的腰,少年的力气一惯很大,傻了吧唧没能影响他分毫,一把将雄虫抱起来放在腿上,温热的吻落在沈朔脸侧。
他似乎是怕弄痛了沈朔,不怎么敢用力,但又太想和他亲近,克制不住地又亲又舔。
沈朔只觉得脸侧和脖颈都湿漉漉的,动作间带起的微风拂过,就激起一阵战栗。
沈朔觉得不舒服,正想把他往外推推,下一刻小狗就严肃的抬起了脑袋:“还没布置完呢,我先去——呜?”
沈朔把原本要推出去的狗东西捞回来了。
沈朔看着他:“蜕变期……你知道该怎么做吗?”
亚尔曼的注意力立刻就被转移走了:“当,当然啦。”
他可是很会的!!
虫族是热衷于繁衍的种族,有些事深深刻在了本能之中。
即使现在亚尔曼还傻啦吧唧的,但他毕竟是一只成年雌虫。
有些事无师自通。
亚尔曼一手圈着他,一手探到了身后。
因为难受,亚尔曼不住喘息,脑袋搁在他的肩膀上,像是寻找安慰一般,黏黏糊糊的侧头亲他,在雄虫白玉似的肌肤上,烙下一个又一个的印记。
沈朔放任着他的动作,空气中,散发出了一股淡淡的,像雪一般清冽的气息。
这就是沈朔的信息素吗……
亚尔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好香……
明明冷的想雪,却让亚尔曼燃烧起来。
亚尔曼身上无可抑制的露出部分原始虫族的特征。
那对雪白的虫翼完全展开,分化出更加粗壮的骨骼,翅翼之上,不断延展出漂亮的金色脉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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