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大人捧起文书念道:“据知情人所报:现任保安团副团总刘三九原为大青山土匪出身,曾多次聚众匪人抢夺民财,嗜恶成性。后以妄言惑众,欺上罔下,混入保安团内,且仍匪心不改,欺压民众,霸占民宅,多次行凶作恶,伤及无辜者数众。并串通吉林匪首大金凤盘居塔城,残害无辜,强抢人妻,抢劫警所,施强承恶。
同时获报,塔城县知事孔宪熙利令智昏收受贿赂,任人唯亲,排挤忠良,有负上意。
经延吉道尹公署酌议,决定,免去刘三九保安团副团总一职,就地收监看押,待核查后严判。县知事孔宪熙暂于停职,听后调查。对大金凤等一众匪人,交由保安团实行就地监管,听后发落。”
“这他妈的是放屁!”刘三九突然跳起来指着钟大人吼道。
“放肆,放肆!”
听到刘三九大不敬的怒吼,钟大人气得似乎已经忘了自己的身份,高声大喊道:“来人,把这个匪人给我拿下!”
几个黑衣人纷纷掏出枪来一拥而上,几只枪口一起抵住刘三九,并拿出手铐将刘三九铐了起来。
孔知事被眼前突发的变故给惊呆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这这这……钟大人啊,您一定是听了什么诬陷之言,还望钟大人明察,万不可轻举啊!”
赵旅长猛的站起身。“啪!”的一掌拍在桌子上,随后指着钟大人道:“你们眼里还有我赵某人吗,这么大的事,事先不跟我通报,我现在还是这里的镇守使!”
钟大人忙干笑着解释道:“赵兄啊,您先别发火,您听我解释!”
“解释个屁,事情不做调查,听风是雨,枉加裁断,你们道府衙门平时就是这么断案的吗!”赵旅长毫不客气地变了脸。
钟大人尴尬地笑道:“赵旅长,赵镇守使,这是省府参议何参议长亲自下的旨意,我不敢妄生穿凿,唯按此行之啊!”
赵旅长蔑视地一笑说道:“他何参议什么好东西,是不是他收了谁的贿赂啊!”
钟大人忙惊呼道:“哎呦呦,可不敢这么说,也许确有唐突之嫌,我自当一秉至公认真详查!”
“好,我等着你的调查结果!”说着,赵旅长起身愤愤离开会场。
对于孔知事和刘三九的死活,他赵旅长并不放在心上,不过这当着他的面,招呼都不打,说抓人就抓人,这让赵旅长感觉到十分不舒服。
刘三九被几个人死死抓扯着,一直带到监狱的一个审讯室里。拿出绳索将他绑在十字架上。
对于钟大人带来的这几个人,他根本就没放在眼里,他要想反抗,这几个人早没命活着了。
不过他知道,孔知事是被自己连累进来了,如果真的反了,那就真的把道府强加的罪状给做实了,不仅害了孔知事,也害了大金凤等人。
如今,他只好走一步看一步再说吧。
刘三九任凭几个警察手忙脚乱地把自己绑缚在十字架上,没有一点抗拒。
不过这些警察却是十分的紧张,刘三九是什么人啊,他们可是再清楚不过了,见刘三九这个杀神如今老老实实地任凭摆布,胆子也慢慢的大了起来。
特别是几个黑衣人站在监舍外,冷眼地看着室内的一切,也更加肆无忌惮了起来。
“你们他妈的轻点!”刘三九对几个警察有些恼怒。
主事的胖警察晃着肥胖的脑袋蔑视地看着刘三九道:“轻点?于团总让我们把你捆结实了,你说我们是听您的呢还是听于团总的啊!”说着,故意使劲勒紧了绳子,并讨好地看向门口的黑衣人。
看到一个小警察如今敢对自己这么说话,刘三九心里已经有些醒悟了。
要是在平时,刘三九走进警察所,这些小警察连抬眼直视自己一眼都不敢,如今突然一改平常,他意识到,于锦堂已经不想自己活着出去了,这才使这帮警察敢这样藐视自己了。
刘三九冷笑着骂道:“狗崽子,就不怕我出去后拍碎你们的脑袋!”
胖警察毫无惧色道:“怕,怕,我们可怕了,可你还得能出去呀,您呀,就等着去阎王爷那里耍横吧!”
看着胖警察的嘴脸,刘三九气的脸上青筋直暴,他啥时受过这种委屈。“你这个狗娘养的,收了几个黑钱,就撑破了胆子了!”
“等你死了,还有赏钱呢,这胆子算什么,钱才是好东西!”
胖警察今天是练了一回胆子,不过另外几个警察可是战战兢兢地,即使刘三九被绑个结实,几个警察还是低着头,不敢直视刘三九一眼。
胖警察看着怵手怵脚的几个警察,骂骂咧咧地吆喝道:“都他妈的麻溜的,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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