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云鸦羽一般的长长睫毛低垂,说道:“夫人,我还不认识您,就先认识了盈盈,虽然事出有因,但是,我唯恐你知道以后心里不痛快,故此昨日假装不认识盈盈。”
盈盈在床上捂着肚子说:“我也是这样想的,唯恐你怨恨我,怨恨爷。谁料我小心照顾你的感受,你还是不肯放过我,不肯放过爷的孩子……”
盈盈说着,又呼痛起来。
夏侯杰很是担忧,问沈慕云:“盈盈腹中这一胎还能保住吗?”
沈慕云皱眉道:“我勉力试一试吧,请指挥使和夫人先出去一下。”
夏侯杰带着程氏出了屋子。
此时,一个小厮飞快地跑过来,跪在地上对夏侯杰说:“主子,奴才在冬梅的屋子里搜到了藏红花。”
夏侯杰目光威严地看向冬梅:“你还有何话说?!”
冬梅辩解道:“奴婢腿疼,用这些藏红花是为了活血散瘀……”
夏侯杰冷笑起来:“好一个冬梅,你的嘴挺硬啊!来人,把冬梅拉下去,给我狠狠地打!打到她招供为止!”
小厮们上前,扯着冬梅,将她带到院子里,将她按在地上打起了板子。
程氏着急地说:“夫君,您怎么就这么相信沈氏?!你宁可信她,都不肯信我不成?!”
夏侯杰冷冷地看着程氏:“我信的不是沈氏,我信的,是我自己的判断!”
程氏被这话噎得哑口无言。
夏侯杰让人搬了一把椅子,他坐在廊下,一边守着盈盈,一边看着小厮们责打冬梅。
不过片刻功夫,冬梅就被打得承受不住了,她哭着哀求道:“别打了,别打了!我说,我全都说!”
程氏的身子摇晃了几下,差点摔倒在地。
夏侯杰让人将冬梅架了过来,冷哼一声,说道:“你最好老实交代,少受皮肉之苦!”
冬梅害怕地瞥了程氏一眼,抽泣着回禀道:“夫人记恨姨娘腹中的孩子,又记恨崔千户责打程公子,便想了这么个一箭双雕的计策。昨日,我们从回春堂拿了药以后,奴婢趁人不注意,将藏红花加在了药中。”
冬梅说完,身子抖如筛糠:“奴婢只是奉命行事,求老爷饶了奴婢!”
夏侯杰目光阴冷地看向程氏:“你还有什么话说?!”
程氏身子一歪,假装晕了过去。
夏侯杰起身,来到程氏跟前,亲自俯身使劲掐了掐程氏的人中,程氏忍不住疼,只得醒了过来。
夏侯杰注视着程氏的眼睛,低声说:“若盈盈腹中的孩子有点什么好歹,我一定休了你!”
程氏哭着说:“沈氏在给盈盈保胎,想来胎儿应该无碍!夫君,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夏侯杰的话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原本,我已经跟沈氏说好了,过几天带你去找她,让她帮你看看不孕之症。听闻她医术很好,曾看好了皇上的头风,看好了景王太妃的中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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