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信感觉到,松宴的力量更加虚弱了,甚至她,被腐蚀的灵力也在消散。
原牧还来不及思考怎么回事,就发现凉信已经昏倒。
赶紧抱着凉信就回了住处。
朝暮也醒来了,茫然的双眼看不懂局势,周围的人她都不认识,只有谌秋。
“呆子?”朝暮试着叫了一声。
谌秋笑着应了,心中还记着凉信的事情。
朝暮看出了谌秋心中的着急,在她的记忆里面,凉信身边的气息都是她熟悉的,这京都斑驳的灵力让她感觉不舒服。
“去找那个女孩,我想看看她。”朝暮和谌秋说。
昏倒的凉信情况实在算不上好,原牧在一旁着急也没办法,时隔多年,他手握实权,却依旧无能为力的那种感觉又再次袭来。
在场唯一和凉信有点联系的朝暮查看了凉信的身体。
“她身体被侵蚀的太严重,必须送回芦溪山找松宴洗涤一遍。”朝暮摇摇头表示她也无能为力。
朝暮迟疑的说:“而且,在她身上,我感觉到了松宴曾经来过,却只能出现一瞬,按理来说,松宴的力量不该这么弱才对,想来松宴那边的情况也很不好。”
朝暮记得松宴,那是她的长辈,兄长,家人,松宴不好,她也无法开怀。
原牧沉思一会:“我陪她回青淮镇。”
苏蘅这边已经顾忌不上,若是再不把凉信带回去,怕是有性命之忧。
谌秋用尽了法子也不能缓和凉信半点痛苦,他学医治人,却救不了最好的朋友。
朝暮坐在他身边安慰他:“她不是普通的病症,你也不要太难受了。”
苏蘅那边原牧没有告诉他凉信的状况,苏蘅还要参加殿试,这种时候说出去只能是添乱,想来凉信也不会愿意。
虽然朝暮和谌秋无能为力,却抓出了那次附身在朝暮身上的罪魁祸首。
原祺。
在原牧知道这个人之后甚至惊讶了一番。
原祺这个人,是标准的纨绔子弟,从何而来的邪术?还能知道把目标放在凉信身上。
就算这是同父异母的弟弟,原牧也无法原谅他对凉信做出的事。
“说,你怎么找到这种邪术的。”原牧看着底下跪着的神色癫狂的原祺。
朝暮往他身上扫了一眼,皱眉说:“他不对劲。”
朝暮在原祺身上探查到了厉鬼的痕迹,是煞气十足的以血命鬼。
原祺看清了上面的人,大笑:“怎么样原牧,那个女人死了没有?不死也得脱层皮吧,我要你痛苦一辈子!”
接下来就是原祺抱怨年少时父亲的偏心,后来差点成了世子,结果原牧还回来了。
原牧一直知道原祺对自己有不满,这些他都无所谓,对于比自己弱的人,谁会把目光放在他身上呢?
原祺被厉鬼怨气影响到,整个人都疯魔了。
最后,更是从原祺嘴里透露了更大的秘密。
原牧的母亲,是因为原江氏而死。
原牧的腿,也是因为原江氏用了这种邪术。
原祺的手段都是从原江氏那里学来的,厉鬼,也是曾经被原江氏迫害过的人,这就是养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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