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一定不会再失误了,他一定要把这些人比下去,让她们知道,这个天下只需要男人,用不着她们女人出来指手画脚的。
曹家兴想得是挺好的,可等成绩出来公布后,他就傻眼了,他身为去年整个北直隶的乡试第二名,这次春闱竟然榜上无名,这是怎么回事?
不对,不对,一定是自己看错了,他学问这么好,就连书院的先生都说他这次稳当的很,他怎么会落榜呢?
肯定是自己刚才看花了眼,才看漏了自己的名字,再好好找找,他一定能找到的。他绝对不会落榜的,绝对不会的。
就在曹家兴疯狂的在榜单旁找自己名字的时候,旁边传来了众人的惊叹声,
“天呀,这个萧容棋可真厉害,这次春闱竟然还是第一名,这只要殿试不掉链子,那不是状元了吗?”
“呵,别人会怕殿试,她会怕吗?我不看看金銮殿上站着的都是谁?还有这个提议是谁提出来的,受益的又是谁?”旁边一个蓝衣中年道。
这话委实有点酸,原来这蓝衣中年是个和曹家兴一样的落榜举子。
今年春闱有女子过来占名额,但是录取人数却还是和原来一样的,因此说来说去,还是那句话,这些女子占了本该属于他们的名额。没了她们,说不定自己就会金榜题名,此时正欣喜万分的接受别人的祝贺,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满心苦涩无处诉说。
本来要是萧容棋的靠山没那么硬,他都想直接内涵她是不是作弊了?
毕竟有个皇帝姐夫,皇后姐姐,以及国公的父亲,她倘若想作弊,估计也不是多难的是。
可这些只是他的猜想,无凭无据的,他不敢随便说这话。回头他倒是过了嘴瘾,可后果怕也不是他能承担的。
此时此刻,他只希望能有落榜举子能听出他的话中话,闹起来,搞不好事情就还有转机。
可惜,旁边的人没有听懂他潜在的意思,而是附和道:
“所以,咱们这是见证了大锦朝女状元的诞生过程了是吗?说来还挺荣幸的,回头史书上关于我们这一届春闱应该会多介绍两句吧,我虽然落榜了,但我也是参与者,回头可是能和儿孙好好炫耀的。”
闻言,蓝衣中年人眼中闪过一丝鄙薄,这莫不是个傻子,落榜了竟然还能笑出来?
年纪轻轻的都没有一点血性,这会难道不是应该好好想想自己刚才的话,然后纠结人一起去衙门闹吗?居然还能笑出来,果然是落榜的命。
这人没有听出来,可是失魂落魄的曹家兴听出来了。
是呀,怎么萧国公提出的提议,他女儿就那么凑巧在这几次考试中都摘得了桂冠,会不会是萧然为了让这个提议继续实施下去,故意帮着他女儿作弊?
往后,岂不是会有更多的男子用落榜来成全他们的“美名”?
所以,自己也是被“牺牲”掉的其中一个?想到这里,曹家兴就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门而来,他咽下这口气,也绝不能憋屈的咽下,他要求一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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