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相亲会很热闹,这场热闹的背后,除了我被花花单方面拒绝友谊,我还和林小米吵了一架。
虽然花花是替林小米出气,但也没有把事做绝,给双方留下了最后的体面,好歹艺术馆后面的合作也会继续下去。
但林小米……
我不知道怎么面对她。
如果我和秦朝吵架,大概就是两三天的时间不在一起开黑打游戏,过两天他理直气壮的让我替他上课签到,然后就没有什么了。
可她不是像秦朝一样的哥们,她是个女孩子,而且我们现在的关系变得尴尬起来了。
我不是上学时候的懵懂少年了,纯真、单纯,亦或者再有别的词语,反正不能用在我的身上。我知道这样的结果是必然的,自己真正做出如此的选择,心中又有几分惴惴不安。
或许我在社会中浸染过以后,心思重了几分,想法多了一些,活的现实了,也越来越不像我了。
……
我依旧和来的时候一样,孤身回到出租屋里。此时的我彻底冷静下来,是非对错也不重要了,心想快刀斩乱麻,以后和林小米的关系顺其自然。转念心想如果她和花花一样拒绝我的友谊……我好像又开始患得患失。
人是复杂的动物,从来不只是一句单纯的陈述句,在此之中的隐喻,又何尝不是更为现实主义。
曾经我和若梦还有秦朝一起住的出租屋,当时还觉得房间狭小,此时空旷的像座巨大的迷宫,不仅仅装得下我,还有我数不清的情绪。它们在迷宫的岔路上,犹豫徘徊,进入死胡同。
夜里,我做了噩梦。
我回到了五岁的时候……
我走在马路中间……
我被车撞倒在地……
我浑身流着鲜血……
妈妈紧紧抱着我,她哭的歇斯底里,大声的喊着我的名字,可我听不到声音,拼了命的努力的睁开眼睛,可妈妈的脸庞始终是模糊的,不知道是我忘了她的样子,还是令人恐惧的梦太过真实。
我被瞬间惊醒,短暂的惶恐之后,发现自己脸上挂着泪痕,额头满是涔涔冷汗,枕头湿哒哒的一片,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汗水浸湿。
我惶恐的喘着粗气,生怕一闭眼睛再次看到那副场景,倚靠在床头,在黑暗中与深深地无力感对抗。
在这一刻,庞大的孤独和悲伤试图一次又一次的杀死我,静悄悄的的房间里,容不下我破碎的灵魂。
我把所有房间里的灯都打开,让电视机大声播放着广告,把空调调到最高温度,但心里的失落和难过依旧在刺痛着我。
我习惯性的拿起手机给禽兽打电话,想问他在哪里和美女调情,回来的时候能不能给我带两瓶啤酒。
“嘟……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我愣住了,手机掉在地上也没有任何反应。好像在这一刻重新恢复了记忆,秦朝早就离开西安了,我又回到刚来西安上大学时候的状态,我又成了那只长安遗鸠,没有任何同伴,在黑暗的角落中独自舔舐着伤口。
落在地上的手机亮着屏幕,通讯录显示着许多人的联系方式,然而在这种时刻,我甚至找不到一个人去倾诉情绪。
屋顶的灯有点刺眼,电视的声音太过喧嚣,房间里越来越热的温度,无形中所有的事物挤压着我的生存空间,剥夺我呼吸的权力,我感觉到了一阵窒息。
漫长的黑夜,等不来黎明的降临,我怪罪于刺眼的灯,嘈杂的电视,燥热的室温。我寻找着能够代替发泄情绪的一切物体,悲丧的气氛,似乎弥漫在整座长安城,我在长安城中,偷偷的哭着说想妈妈了。
这一年,我25岁。
我仍旧是长不大的孩子。
在痛苦的时候,哭着喊着要妈妈。
可是,我没妈妈了……
“Sleepanddreamofth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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