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这个,那就是我们的马给怪物吃了,要么就是秋的蝴蝶被怪物劈碎了,还有就是骆大春一刀砍掉了怪物的一截触手。
感觉都不太像的样子。我一边跟着小女孩前进,一边在脑海中回放她出现之前的场景。
煮蛋,遇袭,失马,蝴蝶,救我,砍掉怪物的触手,受伤……
受伤?
我侧脸望了一眼骆大春,他左臂的伤口已经上了药,用绷带缠住了。记得当时,他伤口不大,血流得倒是不少,血珠子还一串串地滴进了热泉。
我一惊,难不成是因为这个?
这时候,忽然就有四个字浮现在我的脑海--“天生之血”。
难道这片区域,对于人的血统具有辨认能力?如果来者将血液滴入热泉或是别的什么,被判定为己方,就会自动触发条件,出现“引路人”?
确实,自从骆大春的血滴入了热泉,触手怪就再也没有出来攻击过我们或是我们的马匹。任平生给我们的四字线索,也不应该是无意义的才对。
可是这“天生之血”,难道不应该用来判断秋的族人吗?为什么骆大春的血被判定为己方了?难不成是……运气?
想到这里,我的步子就缓了下来,慢慢地停住了。他们两个也跟着我缓了下来,小女孩停住脚步,立定了五秒,就转过身来,用一双漆黑的瞳子瞧着我们。
“那啥,”我轻轻地扯了扯聂秋远的衣袖,“能不能……借你点儿血?”
他们两个都是眉头一皱,似乎一下子就明白了我的用意。看来他们两个也不是在瞎跑,肯定也在思考这些问题。
“当然。”聂秋远卷起了自己左臂的衣袖。
我拔出采幽短剑,望着那白皙的皮肤,根本就下不了手。哦买噶,这可是我心疼都来不及的人,亲手用刀把他割出血来啥的,这种事我可做不出来。
他要是能流点鼻血就好了,至少不会疼。唉,只可惜男人没有大姨妈……
秋见我一副纠结的样子,忍不住轻轻一笑,从我手中接过采幽,轻轻一划,就在手臂上割出一条细细的伤口。
采幽经过沈华青的重铸,锋锐无比,吹毛断发,大概,也不会很疼吧。
聂秋远伸直了手臂,随着鲜血一滴滴落入旁边的热泉,在我们面前的热泉水面上,忽然凌空出现了另外一个手提莲花灯的小女孩。
这女孩与刚才那个小女孩生得一模一样,一样的灵动、漂亮、轻飘飘的。我回头一看,前头给我们引路的小女孩仍在那里站着,用那双大眼睛凝望着我们。(未完待续。。)
No。260 藤越热海(3)
在我们的目瞪口呆之中,水上的小女孩提着莲花灯,轻飘飘地踏上了陆地,向着另一个小女孩的方位走去。走到前头那小女孩的位置,这个女孩也立住了,转过身来望着我们。
两个一模一样的小女孩,看上去是有血有肉的真人,现在却有大半个身体互相重叠在一起,显得十分恐怖。
看来我们的推断没有错,这“引路人”的出现,果然是以血液的辨识为前提的,现在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引路人”都出现了。
我是不是也应该试一试?
我取过采幽剑,在自己胳膊上比划了一阵子,想割条小口。可是我怕疼,自己动手果然不容易,所以我就把剑又递给了秋。
“我也试试,如果我这个不出现小姑娘,咱们的想法就能确定了。”
聂秋远取过剑,反手把剑归入鞘中。
“让我来么?我可不做这样的事。走吧,何必非要用这种法子确定呢,明明已经有引路人在了。”
唔,连这点小伤口都舍不得在我身上割出来,是在心疼我么?我的心里忽然之间有些甜丝丝的。
我们继续跟着小女孩向前跑去。
两个小女孩时而交错,时而分开,但行走的方向是一致的。我们施展轻功,跟随着她们,跑了大约有一个多小时,两个小女孩才停下了脚步。
定下神看时,才发现我们已经在那座很高的活火山脚下了。现在耳中甚至能听到大山体内炽热躁动的声音。
而温度变得特别热,即便站着不动,也开始汗流浃背。
我惊讶地看到,在前方三米远的位置,熔岩荒地的爬虫类稀稀落落地组成一条细线。
其实也不是它们故意排成队形,而到了一个特定的位置,它们就不再向前爬行,而是改为横着爬,或是往回爬,就好像前头有一条齐天大圣的金箍棒画下的看不见的线。
所以总有一种不祥的感觉。就好像那是一条死亡之线。绝对不能跨越。连这些爬虫的本能都在这样告诉着它们。
两个小女孩驻足立了片刻,就换了一种行进速度,慢慢地,一步一步地踏过了那“死亡之线”往前头走去。
我们三个交换了一下眼神。聂秋远就走在前面。把我护在身后。骆大春殿后,我们排成一字御敌队形,跟着引路人向前走去。
跨过“死亡之线”的一刹那。我就感觉一股热浪瞬间包围了全身。虽然线里线外的景致看上去没有任何分别,可这温度却是差得千里万里。我感觉自己忽然被填进了一个大火炉,一阵眩晕,几乎虚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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