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对。"江紫竹眯起眼睛,"即便如此,你对她的容忍度也太高了一些。"
"她有她自己的路子,但只要能帮助我破案,就可以合作,没什么奇怪的。"骆君稀把烟头掐灭在墙上,在手上把玩起来。
江紫竹叹了口气,用半开玩笑的语气说:“我只是有点吃醋啊……”
骆君稀无语,皱着眉头挤出一句:“江科长……”
“好好好,知道了,是我自己提的分手,所以不能怪你,骆支队。”江紫竹爽朗一笑,决定放过对方。
“早点休息吧。”骆君稀转身朝房门走去。
第二天一早,骆君稀、崔叙和谢倏就齐齐坐进了隐庐酒店监控室,盯着一盏屏幕看起事发前总统套房外的监控视频回放。江紫竹靠墙坐着,观察者他们每个人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早餐时骆君稀已经收到垃圾堆里捡出来的针头和药剂瓶的化验结果,虽然并没有让他非常意外,但显然"未发现有毒化学物质"这个结论意味着昨天的那场卓绝的搜寻只能算是徒劳无功了。作为刑警,他已然习惯了遭遇这种挫折。
张圣廉在隐庐酒店下榻期间,除了有一天外出去了苗寨游览,以及每天下午去球场打球之外,其余大部分时间都在房间里待着。期间各种人进出他的套房络绎不绝,有来请示工作的员工、恰谈生意的合作伙伴、有提供客房服务的酒店服务员、私人医生、还有他的弟弟、儿子、妻子和情人……
”大部分人都进出多次啊……“崔叙有点泄气地感叹道,“完全没有头绪。”
“你看那几个服务员,每次进去前出来后都是愁眉苦脸的,可见这老头有多招人恨了。”谢倏补充道。
“难道像‘东方快车谋杀案’,这些人合起伙来给老头下毒?”谢倏的眼睛刷地亮起来。
“那是小说,现实当中这样的案例几乎不存在。”骆君稀不以为然。
“我就这么一说。”谢倏说着打了个哈欠,这是她上午打的第五个哈欠了。
“你怎么困成这样。“骆君稀问。
“哎,本来吧,泡完温泉可以睡个好觉的,谁知道我楼上的人房间里好像进了老鼠,后半夜开始大呼小叫的,还和酒店的人吵个没完。”
“五星级酒店里怎么会有老鼠?”
“酒店工作人员说是一种山鼠,因为这边自然保护得比较好才有的,不过那间房的住客显然不买账,吵着要赔偿。”
"你在楼下听这么清楚?这酒店隔音这么差?"崔叙忍不住吐槽。
"我后来上楼去看热闹了呀,所以到四点多才睡。"谢倏不无得意地答道。
“别聊闲了,再看一遍录像,把每次送餐食和饮料的时间线和当时与死者一起在房间的人员名字详细记录,之后我们跟厨房、服务员以及相关人员逐一核对,缩小可能会被下毒的餐食的范围。"骆君稀打断了他们的对话,对崔叙道。
"这你刚才不都记了吗?"谢倏探头去瞟骆君稀手里的笔记本。
骆君稀用力合上自己的笔记本,冷冷地说:"怎么,一会儿汇报工作的时候,也要看领导的笔记本?"
"是是是,领导您说的对,崔哥,咱们一起记,决不能让你领导失望。"谢倏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嘀咕着"好大的官威啊"。
他们一直看到中午,谢倏正一边盯着屏幕一边大口大口往嘴里扒拉盒饭时,梵溪村的杨警官风风火火地出现在门口,他喘着粗气说:"骆支队,我得接您去所里一趟,有个人,您和您的同事,可能得见见。"
一行人坐上车后,谢倏不知道从哪里掏出吃了一半的盒饭继续吃起来。
注意到骆君稀的目光,她快速咽下一口饭菜,憨笑着说:"这么好的饭,浪费可惜了。"
"你慢点吃。"
谢倏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出现了幻觉,骆君稀说这话的语气竟难得得柔和,他甚至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递了过来。习惯了被他冷嘲热讽,这一下子谢倏还真有些不知所措。她呆呆地接过纸巾,忽然感觉到车里有些许闷热。
梵溪村派出所的审讯室里,骆君稀他们见到了杨警官嘴里说的那个"来自首的年轻人"。
白白净净的一个小伙子,身材瘦小,魁梧程度比之谢倏尚且强得有限。他看到有人进来,不安地挠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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