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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 仪式正在悄然进行96（第2页）

约翰一边观看自己被人当成祭品，插上数支剑，分开数个肉，在一片哀歌和温柔如雨的光芒中被人抱起头颅，捧上和自己头刚好匹配的王座，它小的像是一个女性的怀抱，看的出来，靠背很平……一边随口说道，

“尽管我常常通过幻想和恶俗的贬低稍微安慰自己，但我觉得你并非如此，经过我们相知不久，但他是这样的一个感觉，我觉得您不用给自己留后路，就像是人生一样，你不给你的感情，以及其他的东西，一个重新变回去的机会……”

……

“或许确实是这样，我常常抱有奇怪的想法，尤其是对于自己，甚至是为了针对自己才去作恶于他人，当然都只限于幻想，”

“我当初在大学的时候就是这样，我们算是校友吧，如果未来你去了那个地方，我或许会给你一件藏宝图，但你要先找到他在哪？那儿有我的青春……也许有些扯远了，但我想表达的是，”

“尽管那是一个劣质的玩笑，但我几乎是怀着悲痛的心情制作的，你能得到的仅仅是几个金元子儿就能买到的劣质玩具，但我几乎是在忏悔帮的完成这个过程，我也搞不懂为什么我做一件坏事，反而要先痛苦自己……”

那时我有很多朋友，但我一个也不想与他们联系，除非或者说我会欣喜如果未来有机会碰上的话，那么尽可能幻想这些我喜欢的就是这样的感觉，

“那么你很适合毁灭啊，我的意思是，比如杀死敌人，让他永远不再出现……比如说这样只是也对于自己如此残忍，偏偏理性总是这样，他不能一览我们的全貌，还要控制所有。”

“也许吧，我倒是不喜欢被人下了定义，变成一个死人……”琼恩又把脸缠住了，或者说他就是一直在执行这样一个反复的动作，也有些麻烦，要把嘴和眼睛适当的露出来；一边交谈，

“我之所以热衷于毁灭自己，或许仅是为了这个一成不变的处境，既然不能更糟了，那就再糟一点，那种激情立马就在我的脑中回荡，”

“海的那边是什么？我要不教你这句话，这样你是不是可以永远揣摩它的意义了？”

“不错的礼物，就是真无聊啊，自己有时也会做这样的游戏……”

“所以他的他们到底在干什么？”约翰的即视感越来越重，但奇怪的是，脑中的画面却愈发抽象起来，时而是战争沙场，时而是祭品抽刀，荣耀之死或者可耻的自裁，羞于为伍啊，心向往之。

这所有复杂的画面终于停止了，变成了一种极端痛苦的，被挂在架子上用于支撑人的架子，一点一点的肉被割下，没有行刑人，天要叫他千刀万剐，把血流干。

最有趣也是最厉害的事，这一切都仅仅是在约翰脑中放影，甚至不会引起什么，比如说过分的惊吓，恐惧，肚子咕咕叫，手臂痉挛，这些躯体的反应，仅仅是一层虚幻，所以约翰还能问上一句，居然还行；甚至表情都没什么变化，

连皱眉或许可以，但有些没有意义。

他只是很痛苦，并不要身体做什么。

“无非就是既告加持临界的共鸣，据说可以有效增加士气这个抽象的东西之类的，同时，还能让邪恶不再出现被蒙蔽者得到净化，就像是最开始是的暴龙战士战团……反正用处很多，但大多都没什么用，”

“我的观点是，这一切都必然会出现，因为只要污染和混沌没有消失，亚空间还在存续和照应，那么，这种事情总有一天会发生的，只是恰好是今天罢了，”

“你太抽象了，我们好不容易找到了防治的方法，并且可以有效的推迟和减少出现的概率发生的可能，你却说终有一日会发生，这可赖不得我们，那么你的打算就是……”

约翰比了个砍头的手势，

“对，杀穿他们！”琼恩激动的说，甚至空气中都出现了震动，

约翰脑中的尸体终于沉沉落下，风干的躯体立刻碎裂开来，困顿的灵魂丛中脱出，换去了下一个场景，变成了他日常看到的用来下饭的沙场纵横，由生而死，

你别说现在用这个来就饭，关键是主要的去注意这些，确实能让他回想起那段，电子榨菜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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